啊!
啊!
啊!
却不想,高镍皮糙肉厚,又肌肉结实,肩头被咬了丝毫不觉得疼。
反倒是傅玉筝感觉自己的牙齿快咬崩了!
“哼!”
气得傅玉筝及时松口,改成一双小拳头擂鼓似的捶打臭男人肩头。
这时,高镍双手捧住她面庞,审视了好一会,暧昧地笑道:
“筝儿,你现在双颊潮红,这被我睡出来的好气色,可比那些涂抹的胭脂艳丽多了,还纯天然,对皮肤好!”
傅玉筝:……
呃,还大言不惭地夸起了功效?
这狗男人的脸皮是真的厚啊!
高镍又笑道:
“妆容和发型乱了,没事儿,反正有丫鬟给你打理。你只需美滋滋地往梳妆镜前一坐,多欣赏一会镜子里的美丽容颜,也是一种享受不是?”
“我陪着你,咱俩一起享受,好不好?”
傅玉筝白了狗男人一眼:
“可时间来不及了,我跟姐姐和娇娇约好了,巳时(上午九点)在城门口见的。待我重新梳妆打扮好,肯定赶不上的!”
高镍闻言,笑道:“这还不简单?我让小厮通知他们先走,回头咱俩单独前往目的地,不就结了?”
于是乎,因着要重新梳妆打扮,傅玉筝和高镍足足比傅玉舒、崔娇娇和三叔一行人……晚到了一个时辰!
一片黄叶铺满地的山坡上。
崔娇娇和傅凌皓正在追一只白色野兔呢,见镇国公府的马车终于来了,崔娇娇立即丢下兔子,骑马飞奔了过来。
继续阅读
崔娇娇撩起窗帘,朝马车里面的傅玉筝喊道:“筝儿,你怎么才来啊?我们都玩了好一会了,都要吃午饭啦!”
傅玉筝正要说什么时,高镍将话头抢了过去,笑道:“都怪我公务繁忙,昨夜回的晚,今早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傅玉筝:……
呃,这个狗男人倒没撒谎。
确实是“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只不过此“睡觉”非彼“睡觉”,偷换了概念!
哪怕狗男人回答得再巧妙,傅玉筝还是不由自主红了脸。
这时,透过车窗,傅玉筝瞧见山坡上,一个身穿蓝色锦袍的青年和蝶衣一起策马奔腾,她朝崔娇娇笑道:
“嫂子,那位蓝色袍子的青年,就是哥哥上回提及的前任帝师的独子,赵书源吧?”
崔娇娇笑道:“正是。你哥哥说,赵书源挺优秀的,若蝶衣对他也有眼缘,便再好不过了!”
关于赵书源,上一世,傅玉筝对他没怎么特意关注过。
不过赵书源的名气倒是挺响亮的,进入仕途没几年,就在朝堂上闯出了一番天地——成了本朝最年轻的四品官。
晋升是相当快!
而且上一世,他娶的是廉郡王府的县主,听闻成亲后,夫妻俩很是恩爱,三年抱两,很是能生!
~
野山坡的山坡上,一男一女在策马奔腾。
两人一前一后,中间距离足足拉开了四五丈远(大概十五米)。
远远跑在前头的是蝶衣,她手持紫色马鞭,马速快如闪电,紫色裙摆在秋风中猎猎翻飞。
赵书源骑术一般,很难追上蝶衣,便尾随其后。
他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蝶衣的后背上,一眼望过去,蝶衣像极了草原上翩翩飞舞的紫色蝴蝶。
最美的那一只!
他正看着时,蝶衣突然放慢马速,反过头来浅笑道:“赵大人,高大人夫妇来了,咱们去会会他们。”
说罢,蝶衣也不等赵书源回答,便自个调转马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