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天呐,赵夫人未免太恶心了,交往这么些年,以前都不知道她竟是这种人!”
“就是,恶心巴拉的。”
就在一众官夫人嫌弃赵母时,盛渺渺县主还在一个劲地拽廉郡王妃的衣袖,想让她上前作证,将定亲之事跟赵书源讲清楚。
廉郡王妃真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最后,她顺了女儿的心意,走到赵书源面前来。
但她并未解释媒婆、提亲等事,而是对赵书源道:
“你赶紧去宫门口看看吧,你母亲怒气冲冲坐上马车,要去敲登闻鼓了!”
“今日之事,本就是你母亲挑衅蝶衣郡主在先,还有脸去告御状,我都替你母亲臊得慌!”
敲登闻鼓?
挑衅蝶衣?
赵书源听到这,整个人彻底懵逼了。
他火急火燎询问廉郡王妃:“还请郡王妃告知晚辈,今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发生了何事?里头涉及了好些污秽之词,廉郡王妃委实说不出口。
这时,与赵母最要好的秦夫人,一把将赵书源扯到一旁,一五一十地将整件事情全说了。
某些污秽之词,譬如“戏子一个,都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了”,秦夫人也红着脸,丝毫不加隐瞒地说了。
赵书源:???
待得知他母亲都干了什么好事时,他终于明白蝶衣方才为何对他那般冷漠,讲话毫不留情了。
不过,此时此刻,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没时间安抚蝶衣了。
赵书源满眼歉疚地深深看了蝶衣一眼,便翻身上马,火急火燎去追母亲的马车了。
但他到底晚了,等他赶至宫门口时,母亲已经手拿鼓槌,“咚咚咚”地敲响了登闻鼓!
“皇上,皇上啊,我今日受辱啊……被镇边王妃和那个戏子合起伙来欺负啊……”
“我们孤儿寡母被镇边王妃仗势欺凌啦……”
“镇边王妃为了给一个戏子撑腰,就让侍卫将我给打了啊……您瞧瞧,我额头都磕肿了……”
“皇上啊,您可要为师母做主啊!”
赵母发髻凌乱,额头带血,一边扯着嗓门哭喊,一边狠命地捶打登闻鼓。
这阵仗,没两下就吸引了一群围观百姓,挤得整条巷子水泄不通。
一时人群里议论纷纷:
“戏子?哪个戏子胆敢欺凌皇上的师母?这是不要命了?”
“这位赵夫人已经丧夫十五年了吧?一个人孤苦伶仃拉扯大儿子,也是不容易。没想到镇边王妃居然为了一个戏子,找她的麻烦?”
老百姓们同情赵母,一时舆论对镇边王妃很是不友好。
正在这时,木府的马车到了,傅玉舒拉着蝶衣下车。
蝶衣一亮相,人群里顿时引发了轰动。
“蝶衣,这是红透大江南北的戏曲大家蝶衣啊。去年我在东郊的戏园子里看过她唱戏呢!”
“赵夫人嘴里的戏子,不会就是蝶衣吧?”
“看样子是了。”
“我以前很喜欢蝶衣大家的,怎么,她干了什么缺德事惹怒了赵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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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衣大家人品很好的,不至于有赵夫人说的那般不堪吧?其中指不定有什么误会?”
这些声音,傅玉舒恍若未闻。
侍卫开道,傅玉舒带着蝶衣,穿过拥挤的人群,径直来到登闻鼓跟前。
傅玉舒双手端放在腰间,将王妃的气势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过分凌厉,也绝不软弱好欺。
只见她面朝赵夫人,扬起声音高声质问道:“赵夫人,你口口声声称我王妹为戏子,此乃何意?”
“天子脚下,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