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渺渺脸蛋贴上赵书源后背,幸福地笑了。
赵书源身子却是一僵。
非常地不自在。
“县主,你、你……你别这样。咱俩到底是相识的,并非全然陌生人,我救、救你……是理所应当的。”
从未被女子搂抱过的赵书源,舌头都开始不利索起来,结结巴巴的。
这时,盛渺渺却将他抱得更紧,笑道:
“才不是呢。你信不信,换个男子,譬如太子妃的哥哥苏承瑞,他便不会管我死活。”
“你心甘情愿救下我,是因为我是你的未婚妻!我是你的女人!你责无旁贷!”
赵书源:……
未婚妻?
怎么,两家还没退亲么?
却听盛渺渺得意地笑道:“我将你的庚帖给藏到寺庙里去了,父王和母妃找不到你的庚帖,怎么退亲?”
两家交换了庚帖,便是定亲了。若要退亲,就得先退还对方的庚帖。
没有庚帖,官府那办理不了退亲文书。
“赵书源,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男人,谁也甭想将你我分散!知道吗?”盛渺渺开心地笑道。
赵书源:……
这姑娘真的是异常执着啊。
他有那么好吗?
值得她又是私藏庚帖,又是千里迢迢不畏艰难险阻地追过来?
“县主,你现在是被激情蒙蔽了双眼,才会如此。日后,待你清醒些,你就会觉得此刻的自己是在发傻……”
赵书源话音未落,盛渺渺忽地冲到他身前,一言不发,踮起脚尖就……
吻上了他的唇!
赵书源惊呆了,一双大眼瞪得跟牛眼似的。
然后,就看见盛渺渺紧紧闭着眼睛,她黝黑的长睫毛在微微颤抖,似乎每一根长睫毛都在用力亲吻。
怔愣了好一瞬,赵书源才回过神来,握住盛渺渺双肩,一把将她给推开。
这时,面前的姑娘却突然身子一软,整个人迅速向地上滑去。
“县主?县主?”
赵书源吓坏了,赶紧再将盛渺渺抱入怀中。
这才发现这姑娘浑身湿漉漉的,身子异常冰凉,而她体力明显已经不足以支撑,彻底失去意识、陷入了昏迷。
可糟糕的是,马车外正下着瓢泼大雨,想找个地方给她生个火堆,温暖下身子都办不到。
“距离驿站大概还有多久?”赵书源向马车夫问道。
“大人,大概还有一个多时辰。”马车夫回道。
一个多时辰?
赵书源狠狠蹙了眉,若放任县主不管,深秋时节穿着湿漉漉、冷冰冰的衣裳,她非得冻死过去不可。
正在这时,余光瞥见了自己的行李包袱,里头全是衣裳。
赵书源犹豫片刻后,解开包袱,掏出几件长袍来。
然后对昏迷不醒的盛渺渺道:“县主,在下不是有意冒犯……”
说罢,赵书源紧闭双眼,脱去盛渺渺湿漉漉的裙子和裤子,给她穿上自己干爽的长袍。
见她实在冷得厉害,还将多余的几件长袍也给一股脑地给她裹上,当被子盖。
最后,将她平躺地放在主位上,让她躺在那儿睡觉。
做完这些,赵书源的面皮已经滚烫滚烫了!
跟发烧了似的!
长这么大,他就从没触碰过哪个姑娘,似今夜这般如此亲密……委实是第一次!
却不料,他忍着羞意做完这些,两刻钟后,盛渺渺依旧身子冰凉,丝毫没有回暖的迹象。
赵书源:???
别是凶多吉少吧?
一紧张,赵书源再顾不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