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母亲当的真是称职极了。不知传回西南的那群族老耳里,他们会怎么想呢。”
老太君:……
顿时哑了声。
她当然知道,那群族老只会站队蝶衣,一个个拍着桌案叫道:“踹得好!没踹死他都是便宜了他!”
但下一刻,老太监又恼羞成怒起来。
嫁进西南木府几十年,还从未有人敢拿那群族老来威胁她。
傅玉舒算是头一个。
她算老几?
老太君正怒着时,只见傅玉舒突然命令小厮道:
“来人啊,把沈奕笑那个混账给本王妃拿下,几日前,郡主给的惩罚太轻了,今日得补上。”
“拿板子,上家法!”
老太君:???
越发恼怒起来,站起身就指着傅玉舒鼻尖,叫嚣道:“傅玉舒,你敢!”
傅玉舒淡瞥了老太君一眼,义正言辞道:
“若母妃实在不服气,儿媳这就亲笔书信一封,寄回西南让族老们来个公断。母妃,您看如何?”
老太君哪里敢啊?
只见她气得身子抖如筛糠,却不敢再吭声一句。
跌坐回椅子里后,她的内心啊,那是一通哀嚎:
她可是来兴师问罪蝶衣的呀,怎的搞到最后,蝶衣依旧相安无事,受惩罚的反变成她的侄儿了?
为什么?
为什么?
傅玉筝坐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老太君被自家姐姐给埋进了坑里,一个没忍住,偏过头去偷偷捂嘴笑了起来。
别说,这一世有丈夫力挺的姐姐,还是相当给力的。
自己辈分不够,便勇敢地借力打力,将西南的族老们抬出来,一下子拿捏住了老太君的死穴。
可别小瞧了那些族老们,对付老太君这等“辈分高”的“外来媳妇”,是很管用的。
瞧瞧,老太君连个屁都不敢放了。
没一会,小弟弟还没彻底消肿的沈奕笑,就被小厮从床上拽了下来,像个犯人似的一路拖拽到了上房,给一把扣压到了木凳上。
结果,还没开始行刑呢,就因为木凳撞到了他的伤处,“哎哟”“哎哟”叫唤了起来。
老太君那个心疼啊,一叠声地叫道:
“混账,混账,他是咱们木府的客人啊,哪有这般对待贵客的?傅玉舒,你的待客之道被狗吃了?”
傅玉舒压根不理睬老太君的狡辩之言,直接命令侍卫:“这个登徒子,胆敢言语调戏我木府郡主,不给他一百板子,真当我木府郡主好欺负呢!”
什么,一百板子?
她侄儿本就有伤在身,这一百板子下去,还不得残了?
急得老太君当场红了眼!
连忙改口道:“一百板子太多了,给个三十板子吃吃教训就够了……”
可侍卫们谁听她的?都只认主王妃呢,“噼里啪啦”就朝着一百板子狠狠打了下去。
“……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
一边打,一边高声数数。
打得沈奕笑哭爹喊娘,扯着嗓门哀嚎个不停,跟个即将被咬死的困兽似的。
直到“三十五下”时,老太君哭着趴到了沈奕笑身上,那些侍卫们才勉强收了手,一个个看着王妃等待示下。
傅玉筝也看着姐姐,她很好奇姐姐接下来会如何处理。
若是以前的姐姐,毫无疑问,会心软地……就此作罢。
现在的姐姐……
只见傅玉舒端出王妃的气势,冷然吩咐大丫鬟道:
“青栀,老太君年龄大了,不宜观看此等血腥场面,搀扶老太君回堂屋休息。”
言下之意,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