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梦见了上一世?在那个世界里,我没娶你,你……嫁给了谁?”
傅玉筝:……
呃,这个问题未免太过敏感了。
狗男人又是个吃醋狂魔,想当年连她哥哥傅凌皓的醋都吃,真被狗男人知道上辈子的自己嫁给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会不会醋死啊?
思及此,傅玉筝决定三缄其口,打死不透露。
不料,她闭口不言,高镍却主动抛出了答案:“是不是嫁给了高晏那个人渣?”
傅玉筝:……
呃,狗男人怎么这么聪明啊,一猜就猜对了!
真是要她老命了!
急中生计,傅玉筝赶紧一把搂住狗男人脖子,火急火燎道:
“嫁是嫁了,不过到死都是处。”
高镍:???
先是一愣,旋即一脸坏笑地笑了起来,笑得眉眼弯弯的。
还乐呵出了声。
若是平常被狗男人这般笑,傅玉筝铁定难为情极了。但今日不同,她非但没难为情,还进一步补充道:
“镍哥哥,不管是梦里的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两辈子加起来,你都是我……唯一的男人。”
说罢,傅玉筝还忍住羞意,一把跨坐到高镍大腿上。
高镍越发乐了,食指勾起她滑腻白皙的下巴,微微抬起道:“筝儿,你这是……在勾引我?”
傅玉筝看着狗男人眼睛,认真无比地道:“镍哥哥,我不是在勾引你,我是……在表白你。”
高镍显然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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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抵住傅玉筝额头,愉悦地笑道:“好,那夫君就不客气了。”
说罢,身子一倒就往床榻上压去。
真真是氛围和床榻都是现成的,高镍也不急着回锦衣卫,有得是时间疼爱自己的小媳妇……
一场酣畅淋漓的周公运动结束时,已经是一个半时辰后了。
今日的傅玉筝虽然多给了小半个时辰,娇躯很是酸软无力,但心里头是格外放松的。
她知道,上辈子嫁过高晏的事,在镍哥哥这算是翻篇了。
这比什么都强。
不过,翻篇是翻篇了,对于高镍来说,翻篇的仅仅是“他的女人嫁过高晏”而已,并不代表其余之事全都跟着翻篇了。
只见高镍搂着傅玉筝详细地询问:“你做个梦,哭得那么惨,可是他们在梦里欺负你了?”
关于这个,傅玉筝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直言不讳道:“嗯,他们一家三口合起伙来杀害了我,我被活生生剥去脸皮而死。”
高镍:???
他眼前登时出现一张血淋淋的脸,上面全是红彤彤的肉,没有皮。
这扒皮的滋味有多疼,高镍比谁都懂,诏狱里每天都在上演,那些死刑犯一个个扯着嗓门吼叫得撕心裂肺。
可承受这种刑罚的全是五大三粗的壮汉,没有一个弱女子。
而上一世的高晏、高姝和林氏,居然敢对他的筝儿做下此等恶行?
高镍霎时捏得指骨“咔咔咔”作响。
恨不得立马冲过去,将他们一个个立即扒皮了!
不仅扒掉脸皮,浑身的皮都扒掉,还要倒上一盆盆盐水增加痛感!
说完剥皮惨死的事,傅玉筝还大致将上辈子的恩恩怨怨也交代了一番,包括高晏迷恋傅玉瑶。
听完这些故事,高镍总算解了惑——为何傅玉筝嫁过来后,就热衷对付高晏一家子,说是不遗余力都不为过。
“筝儿,你做得对。”
高镍给予了肯定。
虽然高镍以前不相信有“上辈子”这回事,但既然他媳妇说有,那便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