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不老。”
“我看是无稽之谈!”年轻人反驳了回去“有生就有死,哪有什么长生不老?”
“覆手生坎离,气敛金丹成。”大宗主静静地,不急不缓。“阴阳演妙理,谁道不长生。”
“你是说,长生可求?”
“那当然!”大宗主微笑着,可圈可点。“天地演化,自成方圆世界。人生命数,自有规矩准绳。”
“可天地万物,唯有人最具造化灵气,也唯有人最容易体悟天道。”年轻人注视着圣殿上那个陌生的老同学,他闭了闭眼睛,竟有些心灰意冷。“可袁清风你——为什么不认你的父母,不认养你长大的爹娘?”
“我一直跟你说,我不认识你,但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你要为难我?”大宗主站起身,面对着记者的镜头,他说“人之一生,有运有命,他们丢失了儿子,去别处寻找即可!命是天定,而运是自己,命不可变!运——可以转!”
他定定的凝视着远方。
“如来说诸心,皆为非心。”他继续说“是名为心,所谓者合,须菩提。”
“佛说微臣众,即非为尘众。”冷月低吟“是名为尘众。”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他们俩低低的和吟。
吟诵完,大宗主转身离去,在离去前,他在微笑。冷月也笑了,但是她……是含着泪笑的。
“喂!”李民的手忽然重重的盖在她的手上。“你认识那个家伙?”他问。
“哪个?”
冷月不解。
“就是那个英俊的大宗主哇!”
“从没见过。”冷月摇头。
“那你怎么能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大堆听不懂的话?还对着他微笑呢?”
“好像……”冷月想了想,说“是有对他微笑,可那又怎样?”
“那是很傻的事儿。”
“为什么?”
“你怎么能到处送笑呢?”
“我觉得很好哇!”
“喂喂!”李民握紧了冷月的手。“你确定没有发烧或肝火旺?”他盯着她的眼睛,追问着“确定没有对那个家伙有好感?”
“额?”
冷月微微一笑。
“你是在吃醋吗?”她问。
“是的!我就是一个爱吃醋的人!”李民笑着,坦率而热情的盯着她“月儿,你给我记着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哪怕我们到了七老八十了,眼睛花了,牙齿也掉光了,如果有一天我们走在大街上,恰好有一老不死的看你一眼,我都有可能会吃醋上手!”
“真的吗?”
冷月嬉笑着,抽出自己的手。
“到那会儿,你还打得动吗?”她问。
“我有拐杖啊!”李民说。
“你都拄拐了呀?”冷月笑着摇头“那我,才不要和你一起上街呢!”
“爱上不上!”李民嘟囔着“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我就没事儿!”
“那么,祝你生日快乐!”
“今天不是我生日!”
“不是?”冷月失笑,然后强词夺理的说“我忘了。”
“忘了?”李民也笑着“只是……记错了而已吧?”
“是呀!”小溪笑着感慨“袁清风已经忘了所有的一切,爸妈也忘了……”她的眼睛潮湿起来,而脸上,却是阳光灿烂的。“如果,大家都喜欢忘记,那就忘记过去,走向未来——”
“说的好——”
冷月凝视着小溪,她动容而感动。
“我们谁没有过去呢,它就像是远去的一个梦……”她沉思着,认真地说“虽然做梦是一件很无聊的事儿,但谁没做过梦呢?如果,当你连梦都没有的时候,我们的生命也就没有意义了!”
“说的好!说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