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说话。
她只是呆呆的望着这动人的场面,她觉得自己的眼眶发热,更为自己刚才的胡乱猜想而后悔不已。
多么神经过敏呀!多么庸人自扰啊!
“大哥——叶霜!”
她跑上前,一下拥抱住哥哥和冷月。
“喂,丫头,我……站不住了……”
远山说完这句话后,忽然脱力了,他站不住了,差一点摔倒。
冷月和袁丽慌忙用力的扶住他,她们和远山一起跌坐在床沿上,远山用手支住床沿,显得无力而疲倦。
“叶霜……袁丽……”
远山叫着她们的名字,叫的那样亲切自然。
冷月看着他,他已经把眼睛闭了起来。刚才用力的一搏,已经耗尽他全部的力气……现在,他累了!
“咱们不急,慢慢来吧。”
冷月低声说,并把远山扶躺下来休息。
她帮他把毛巾被盖好,却听到远山在喃喃自语“我很急,我没有……太久的时间了。”
时间?时间!时间!!
冷月和袁丽都怔住了。
因为,远山说的那样凄凉,那样悲切,那样叫人心碎神伤。
在接下来的好几天,日子过的都很轻松,也很愉快,一切都顺利的不能再顺利。
李医生每天都按时的来,为远山进行针灸,按摩,治疗。而远山的腿也在惊人的进展下复元中。
他每天都靠着自己的毅力,在认真的练习着使用拐杖。
李医生不用天天的来了,他和大家说好,改成偶尔的来一次,或需要时来一次。李医生最后出诊时,对远山双腿的进步感到非常的满意,但对他的心衰情况却不表满意。他仍然维持原来的看法,希望用“快乐”来创造奇迹,用“快乐”来延长他的生命。因为,在医学史上,这种例子并非没有!
而现在的远山,似乎并不太关心自己的生死,他变的积极乐观,也很开朗。
一个星期就这样匆匆过去了。
这是周六的早晨,吃完早餐之后,冷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回家了。
一件白衬衣,一条白色的长裤,外加一件淡咖色的半大风衣和一个白色的精美小包。
她站在公交站点,在等着回市里的公交车。
忽然,一阵汽车喇叭响,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郭嘉的头,也伸出了车窗,他对着冷月说
“叶霜!我正好去市区,带你一程!”
“不用!我喜欢坐公交车!”
“请接受我的邀请!”
他下了车,打开了车门。
他深深一躬,摆了个很滑稽的姿势。当他直起身时,却撞到了开着的车门。片刻间,他的脸有些轻红,他神情有些尴尬……但他依然微笑着,伸手做着请的姿势。
“请上车!”
“不必!”
“上车!”
他的声音忽然粗鲁起来。
“不上!”
她的态度也坚决起来。
场面顿时陷入僵局。
郭嘉楞立在原地好一会儿,似乎还拿不定主意该怎么收场。
眼前的郭嘉,穿着一套浅色的西装,淡色的衬衫系着一条深色的领带。在这么紧密、庄重的衣着下,冷月却闻到了那股发自于这个男人体内的,强烈而不安稳的讯号。
僵持了好一会儿,郭嘉忽然一个箭步到了冷月的近前,不由分说把她拉进车里,并以非常夸张的、近乎蛮横的做法请她入座。
冷月苦笑了一下,知道他想单独的和她说说话,因为他已经上了车,并发动了引擎,她再无选择的余地了。
“等一下!”
郭嘉刚刚踩上油门,冷月及时的叫了一声。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