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所言者何人?”何进问道。
刘宏一脸期许却无奈的神色道,“此人原是陈留人,捐官至骑都尉。”
“朕看此人也是一表人才,难得的英杰,没想到却是脑后生有反骨………”
“罢了,朕和你说这些何为?你带着辩儿下去吧,朕想自己静一静。”
何进一拱手,道,“陛下,臣告退。”
说完,何进拉起刘辩的小手,退出了刘宏得寝宫。
众人都走后,刘宏眼角泛出无助的泪花。
此间,空无一人,刘宏忽然悲从心来,哽咽道,“汉室不幸,逆贼当道。”
“孤儿寡母,何其难熬。”
“朕,不怪那些跟从着造反得百姓,也不恨贼首大贤良师张角,朕,也是难啊………”
“国恒以弱灭,唯汉独以强亡,国恒以弱灭,唯汉独以强亡;国恒以弱灭,唯汉独以强亡!”
刘宏高呼数声,吐血而死,年二十九岁。
过了不知多久。
一队服侍刘宏饮食起居的宦官宫女按照惯例照顾刘宏得起居。
其中一个眼尖的小宦官,看到刘宏软绵绵的,一动不动的趴在龙床上,似乎和往常的状态大不相同。
“陛下,龙体似乎欠安啊,”这个小宦官连忙附到领队的耳边道。
领队宦官也是神色一怔,连忙来到刘宏近前。
只见塔下有一大滩血迹,刘宏瘫软的趴在龙床上,脸色苍白,哪里还有半点气息,分明已经死去多时。
“陛下,陛下驾崩了!”领队宦官一时间也是六神无主。
咣~咣~~咣~咣咣,当~当~~当~当当!
皇宫的丧钟敲响,哀婉的丧乐响彻了整个洛阳皇宫。
刘辩,何灵思,何进,张让等人都是一袭素缟,跪拜在刘宏得灵前。
文武大臣也按照尊卑长幼跪在自己应在的位置。
葬礼由太常主持,整个洛阳笼罩着哀伤的阴云。
太常足足念了三个时辰的祭文,从中午直接念到了傍晚,丧钟也持续的响了三个时辰没有间断。
刘宏入土为安后,刘辩在何进和何灵思的扶持下登基为帝。而刘宏被谥曰灵,为汉灵帝。
刘辩的登基仪式整整持续了一整天,太常也哔哩哔哩的念了一整天面子文章,众人也是听得不胜其烦。
刘辩由于年仅九岁,就由何灵思和何进共通把持着朝堂,还有张让等人。
新的微妙得平衡再次形成了。但是,这种平衡远没有汉灵帝在世时,来的稳固。
不管怎么说,汉灵帝再如何平庸,他总归是个成年人,而且当皇帝多年,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有自己的一套较为成熟的御人之道,虽然不见得好用,但是总归要比刘辩这个九岁小孩要好出一百条街。
现在的朝堂,看起来一团和气,实际不同的势力之间,早就暗流涌动,势如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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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驾崩,新皇登基的消息很快就像瘟疫一般传遍了中原大地。
而远在雁门的任毅,在刘宏驾崩的七天后,就收到了梅花内卫的飞鸽传书。
任毅连忙把自己的心腹全部召集到了一起。
郭嘉道,“主公,天,己经变了,属于主公得机会,就要到了。”
任毅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奉孝所言在理。”
“这将近一年的时间,我等一直在训练军队,与民休息。”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守住自己的军队,按兵不动。”
“近期内,吾猜测并州境内必有大事发生,我想我的第一个机会,就在此时。”
郭嘉忍不住抿了一口酒,道,“主公英明,嘉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