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毅开怀大笑,搂住魏延的肩膀,道“知过能改,善莫大焉!阿延,今后大家就是兄弟手足了。”
看着那些受伤的村民面色有些不快,任毅道“都是男儿,何必斤斤计较,人家已经知错了吗。”
任毅接着道“阿延,你带着新来的兄弟们,每日为受伤的兄弟猎野物一只,并帮助他们耕作,持续一月。”
“此外,我从自己的府库中,出钱七贯,让兄弟和侄儿们都摸摸钱,大家把此事揭过,何如?魏兄弟,是难得的壮士,而且大家都是意气之争,我希望大家不要让我难做。”
任老大的这个方式,村民们都很认同,就面带微笑的对着魏延等人笑了笑。
魏延闻言,对于任老大的忠诚度更高了。
任毅道“阿延,我有两事,说与你听。”
魏延道“主公请讲。”
任毅道“第一,进我坞堡,就要严格遵守我的命令和军规,我知汝心气甚高,性格桀骜,汝做不做得到?”
魏延道“延唯主公马首是瞻。”
任毅道“二者,流民中,还有没有有一技之长者?”
魏延道“容我想想……,唔,乡人中多是有些蛮力者,并不会什么把式,嗯……,我想起来了,阿到,你出列!”
魏延话音刚落,人群中站出来一个八尺身高的清癯少年,手里握着一杆木质铁头的长枪。
魏延道“此乃陈到,本是汝南人,汝南袁氏对待百姓的残暴主公想必也知道,阿到,就是两年前逃难到我义阳的,奈何自去岁起义阳也是大旱,颗粒无收,我等只得一路逃难,误打误撞的就遇到了主公。”
魏延继续道“阿到此人一身力气与我相当,比我更善于跋涉羊肠小道,我与之切磋,常难分伯仲。”
“更有甚者,阿到自言是丞相陈平后人,家中有一本陈丞相批注过的孙子兵法,也不知真假,反正延是没见过。”
任毅心中暗爽“魏延,陈到,捡到宝了,捡到宝了。”
任毅继续思索道“魏延,在五虎将全部去世后,蜀汉首屈一指的大将,可以说是蜀汉第六将,在三国名将榜上大概排名十五六。而且,魏将军兵出子午谷的奇谋,虽然说冒险,但并不是没有可行性,以至于后人扼腕叹息。”
“陈到,字叔至,蜀汉白眊兵统帅。白眊兵,作为蜀汉昭烈帝的卫队,与陷阵营,并州狼骑,白马义纵,虎豹骑都是汉末三国的超精锐兵种之一。而且白眊兵极善行走于恶劣环境,还把刘备从夷陵大火中抢回了白帝城,虽然不久备备就挂了,但是没有白眊兵,备备挂的更快,多半就永远留在夷陵了。”
任毅凝视了陈到一会,道“阿延既然这么说,想必你必有过人之处。和阿延一道,叫我主公吧。”
陈到道“愿为主公效死!”
任毅道“我不喜得百民,喜得你们兄弟这样的壮士啊。”
任毅继续道“大家随我进堡。”
老规矩,宴席排开,从任毅至陈到,加上牛耕,共七人,共进一席。
酒过三巡,任毅道;“阿延你等沿途流浪多时,沿途可有何见闻?”
魏延道“主公,这沿途满是传教布道的太平道众,而且有些不良道众,与山贼勾结,或者干脆就自己亲自动手。”
任毅道“行为不良的太平道众,人数众多乎?”
魏延道“多倒是谈不上多,大概十之一二吧,不过每过一处,都能遇到一两股为非作歹的太平道众,人数有多有少,轻者抢夺财物,重者良心尽失,延看不过,也手杀了实在看不过眼的数十百太平匪众和害民大汉匪军。”
任毅暗想;“黄巾起义天下三十六方数十万众,十之一二的匪徒数量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任毅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