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祖慢条斯理的品了一口茶,而后缓缓道:“不知主公欲捐何官职?”
任毅一字一句道:“并州刺史麾下,军司马,或别部司马,秩比千石。”
张伯祖闻言,眼睛里爆发出了精光,茶也不喝了,道:“主公可为老朽解惑,为何是并州,为何是军司马?”
任毅玩味一笑,道:“老神医,原因吗,你我二人心照不宣,不是么?”
“哈哈哈哈……”张伯祖爽朗一笑,道,“主公啊主公,你在我老头子这里,还有什么好忌讳的,老头子又不是那般腐儒。”
张伯祖继续道:“我张家家大业大,而且行医救人也开支不小,按照市价,别部司马要九百万钱,而老夫,只拿得出九百万钱,再多,我张家就运转不下去了。”
任毅道:“老神医的难处,毅能体会。九百万钱,足够了。子坚这里,还有乡亲们支持的二百万钱,想来用于上下打点也是无虞。”
张伯祖道:“如此一来,就绰绰有余了。除去上下打点的费用,主公大约还能剩余五十万钱。这别部司马,老夫以成竹在胸。”
任毅对着张伯祖深深的作了一揖,道:“如此,就有劳老神医了。”
任毅继续道:“去洛阳捐官,是老神医还是仲景兄长随我同去?”
张伯祖道:“时下春意盎然,老夫也是时候该活动活动我这把老骨头了。而张机去,老夫怕他威望不够,办事不牢,不放心。”
任毅道:“老神医既知我志向,有朝一日我若能一展宏图,我会提高老神医这般工者的地位,与士农等同。”
张伯祖哈哈一笑,道:“老朽到是希望能活到那一天。不过我相信仲景一定能够看到那一天的。”
任毅岔开了话题,道:“老神医族人中是否有一个名叫张咨的人,在外做官?”
张伯祖道:“看来冉明那小子是什么都跟主公说了。不错,张咨是我族侄,在洛阳任主簿一职。整个张家,只有我的话,他肯听。”
张伯祖说完,又抿了一口茶,道:“主公,这公事已然定的差不多了,我们一年多未见,我张家该当尽地主之谊,坐在一起喝喝茶,喝喝酒,叙叙旧,顺便老夫知会阿咨一声,我们二十日之后动身,亦不为晚。”
任毅道:“客随主便,确是让老神医操劳了。”
张伯祖道:“这有什么。主公,阿明,老黄,小黄且随老夫来,老夫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张伯祖带着众人七拐八拐,又走进了一个黑黢黢的假山山洞。
任毅奇怪道:“老神医,我等这是要去哪里?”
张伯祖神秘一笑:“到了主公你就知道了,最后的效果,包您满意。”任毅怎么看都觉得张伯祖的笑中满满的写着银荡二字。
众人在山洞中穿行了片刻,来到了一处大殿。大殿中间是一汪清泉,两侧是稀稀拉拉的几个房间。
张伯祖道:“这是老夫专门款待贵客的地方。在这里,主公你们可以享受到,我张家的推拿绝学。而且,是少女推拿。怎么样,主公?你们试一试,就知道了。”
张伯祖说完,喊了一声:“开五个房间,加上我,还有四个贵客,如果怠慢了,老夫拿你们是问!”
张伯祖继续道:“主公,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说完,张伯祖露出了一个看起来很纯洁的笑容,缓缓地推门进入了房间。
任毅摇了摇头,推门进入了另一个房间,大字型的躺在了榻上,翘起了二郎腿。
在张伯祖的私人疗养院,任毅享受到了来自东汉末年的全身spa。
技师是身着纱衣的少女,手法轻柔,又每下都能按到穴位上。技师每一下推拿,柔软清脆,一股舒适的电流淌过了四肢百骸。在这种极度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