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毅四人都是好手,一路上策马飞驰,约二十日左右,就抵达了离洛阳不远的颍川郡。
四人一路上,都是马跑累了,人才休息。晚上无论是住店,还是野外宿营,任毅,典韦和魏延轮流站岗,所以就没有惹到不必要的危险。由于四人都有武艺傍身,沿途中偶遇到的贼匪,皆不是一合之敌。
颍川城内。街上的人流依然熙熙攘攘。抵达颍川时,刚好大家饿的肚子咕咕叫,就就近找了一家看起来稍微上点档次的酒楼。
“客官,您是在大厅还是去雅间?”伙计殷勤的迎上前来,问道。
任毅环视了一下大厅,人声鼎沸,但是没有一个是看起来有些东西的。而且,任毅也委实不喜欢拥挤和吵闹,就道:“给我开一个观景方便的雅间,好酒好菜尽上。”
“得嘞客官,您楼上请。”伙计一边说,一边带着任毅找到了一个最好的雅间。
雅间是一个八人位。窗户正对的地方是酒楼后院。后院种满了花花草草,不远处还有一座小山。抬头望,是心旷神怡的蓝天白云;楼下的喧闹在这里几乎完全听不到。
酒楼上菜也十分利索,大约一刻钟左右,好酒好菜就上的七七八八了。
一盘红烧猪肉,一坛黄酒,还有几盘素材,做工精致,无愧于大酒楼的风范。
任毅也不客套,道:“有这等好酒好菜,咱们也不整这虚的了,敞开了吃喝!”任毅说完,先一筷子红烧肉送进了嘴里。
任毅眉头一皱,道:“阿韦,这大酒楼的红烧肉,也不怎么样吗。比你亲自给我做的红烧肉,味道差太远了。”
典韦憨憨一笑:“俺老典是武艺和厨艺双绝。一般人可是比不上。等回去了,俺老典给大家做红烧肉吃。”
众人哈哈大笑,连连叫好。
众人正觥筹交错,大快朵颐间,雅间里进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这是两个身材修长,肤白束冠的青年。其中一个青年腰里别着一个酒葫芦,另一个青年面部蒙着纱,腰间悬着一把宝剑。
这两个青年的不同点是,蒙面青年似乎比挂着酒葫芦的青年更加英武,而且那个挂着酒葫芦的青年似乎有些不健康的病容。
未等任毅开口,那个病态青年先开口道:“兄台此地尚宽,可否容我二人共同入席?”
任毅用眼示意了一下典韦,典韦轻轻的点了点头。
任毅道:“位尚宽,有何不可?相逢即是缘,二位请就坐。”
两个青年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一旁,尤其是那个病态青年,翘起了二郎腿,解开盖子,猛灌了一口酒。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一身,而他丝毫不觉得尴尬。
任毅给二人递上了一盘菜:“两位先吃口菜缓缓。”
二人投来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壮硕青年吃相还算文雅,病态青年已经毫无形象的狼吞虎咽起来,汤汤水水弄得到处都是。
任毅方三个男士觉得没什么,吕灵雎不由得眼角上翘,对这个病态青年的举止有些嫌弃。
“奉孝!”那个壮硕青年低喝一声,道:“这不是在家里,这是酒楼!对面的人与我等不过萍水相逢,你怎可如此失礼!”
那个叫奉孝的青年却道:“好酒,好酒,一壶浊酒喜相逢啊。”
任毅见状,就给了两个青年一人一副碗筷,并给二人倒上了酒。
病态青年毫不脸红的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
喝完后,病态青年脸上露出了片片红晕,有些上头。
病态青年继续道:“不好,不好,这酒不好,不烈。”
说完,病态青年不由分说,往任毅的酒碗里倒了一碗酒,道:“这酒楼的酒不好,无味。你尝尝我郭奉孝的。”
任毅毫不犹豫的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只是这酒度数大约相当于后世的低度白酒,任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