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境》虚拟社区到底是怎样构景，让你们一个两个趋之若鹜？”
封骥是发现了，凡是灵境的核心骨干，似乎对该项目都抱有很强信念感。
对，就是信念感！
一种为达成目的，拼尽一切的信念感。
这个源头就是陆离那边传达过来的，他身边之人皆深信不疑，并为之奋斗。
封骥来的晚，只知道《灵境》这个项目短期内因为技术力等原因还无法上线。
并且耗资巨大！
灵境现在保持两三个月就上线一款新游戏的原因，就是缺钱缺钱缺钱！
一款游戏把灵境几年积累的底蕴全部耗光，说实话也算得上前无古人了。
“这么说吧，如果你把灵境看成养成游戏，这个项目这个养成游戏的主线，中间做的所有的任务都在为主线任务添砖添瓦。”
冷芷鸢淡声解释道：“我们相信，这个主线任务完成，游戏就通关了。”
“通关了？”
封骥不解：“那然后呢？”
游戏通关后做什么？
辞职？
还是解散公司？
亦或者退休？
“有人会选择退休，有人会选择一款新游戏继续玩，别人我不知道，陆总一定会退休的。”
“啊？”封骥愣住：“做完这个项目，陆总就退休，他是不是不太清楚自己之于灵境是何等重要。”
他立刻有危机感了。
没去魔都前，他对这位名声在外的核心有各种各样的猜测。
去魔都的那段时间，他认识到一个事实：陆离就是绝对核心！
可以说，整个公司的大方向、大事件全都围绕他一个人，所有重要决策都需要他点头。
陆离就是这艘大船唯一的掌舵手，其他人或许有非常重要的作用，但绝非是不可替代的。
唯独陆离，没人有可以替代他的位置，所以他是绝对核心。
现在你跟他说这个绝对核心做完某个终极项目就跑路了，这让封骥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冷芷鸢似乎是看出了封骥的局促不安，笑道：“放心吧老封，以他超前的视角，一定都把你忧虑的问题都考虑进去了，他敢退休，就说明有把握解决这些问题。”
“我的老领导，您的这份信任过于厚重以至于都生出实感了。”
“信任的基础源自对实力的绝对认可。”
闻言，封骥点头：“也是，对于陆总的实力，我确实没话说，真正的六边形战士，灵境能发展到今天，他有90%的功劳。”
“你还是太保守了。”冷芷鸢笑笑：“你翻翻灵境发展史就清楚了，前几年全靠赌，一路梭哈，后几年押宝虚拟游戏，这其中只要一个环节走错了，灵境都达不到今天的高度。”
“你知道的，我学理工科，已经尽可能的给陆总概率学拉到极限，结果还是小看了。”
封骥摊手，“那我还是疑惑，即便陆总手眼通天，他如何做到自己退休后保证灵境正常运转而不出现问题。”
冷芷鸢示意他往桌上看，封骥低头，桌上放着一叠醒目文件——《论挖人》！
编纂人：冷芷鸢。
“这……这不好吧，行业内的大能我觉得你都挖了一遍了，隔壁鹅厂都被吸瘦了。”
封骥多少还带点良知，看到鹅厂这些年的遭遇实在唏嘘不已。
那就是现实版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特别是通讯社区这块的精英，灵游这边前期打着友好交流的幌子框了一批人才。
因为那时候鹅厂还攥着灵游50%股份，那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再之后，鹅厂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