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院子早上当真有手指头和肉块?”
陆霜点了点头,情不自禁地捂着嘴巴呕了一声,才神色难看地说道:“早上取证的时候,我看到他们取证的袋子里装着一根大拇指,还有一个袋子里有一大块烂肉。”
苏文湛的脸色都变了,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她,一时不知怎么安慰才好。
陆霜却紧紧抿了抿唇,不想解释,那只拇指和那块肉,是二哈从小贼身上咬下来的。
这二哈,咬就咬了,还咬断了,也不知把嘴巴弄臭了没有?不行,得给它准备一根牙刷,抽空给它刷刷牙才行。
至于这谣言吓不吓人?这些喜欢道德绑架的邻居,没那么容易被谣言吓着的,不怕。
她又反胃地呕了一口,才神情虚弱地说道:“不行了,我站在这里,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好恶心,我回顶楼呼吸一下。”
顶楼已经成了一个小花园,月季,茶花,风铃草,五叶梅,菖蒲,醉蝶花,紫罗兰,龙船花等花卉错落有致遍布在花圃中,争芳斗艳,幽香扑面。
几株爬墙的绿萝,铁线莲与藤本月季弄成了一个高达两米的小凉亭,还把顶楼四周的围栏也缠满了。
中间几个木框中长了蔬菜,青翠欲滴,一股清凉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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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顶楼上坐一会,呼吸着顶楼的花香,楼下的血腥气便冲淡了。
陆霜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回一楼厨房,用炖盅里的骨头汤熬了一点粥,顺手给谢爱军打了个电话,问了问情况。
谢爱军接过电话,听说是陆霜,很高兴地告诉她案子破了,三个小贼也抓到了,二哈立了大功,是它带着人找到几个小贼的。
毕竟是训练有素的军犬,平时嗅一下嫌疑人的衣服,就能凭着气味找到罪犯。
更何况,昨晚那小贼跟它搏斗了一番,还在小贼身上留下了好几道伤口,血腥味非常浓郁,二哈顺着血腥味追去,不到半个小时便找到了三个小贼的落脚点。
这一回,三个小贼全部落网,那个刘四最惨,被狗咬断手指,在腿上咬下一大块肉的就是他。
几个警察带着二哈找到的时候,他浑身是血,快去了半条命了,另个两个小贼虽然不比他实惨,但也伤痕累累,三人齐齐送去了医院紧急包扎,才带回了警局,现在正在审问之中。
陆霜好奇地问谢爱军,这案子如果了结,这几个小贼会不会判刑?
谢爱军:“当然判刑,已经是入室抢劫了,怎么可能不判刑?至少也是七年起。”
他已经联系上了江正柏,江正柏还请他帮忙,这刘四不是第一次爬墙,之前也来过一回的。还提供了日期,让他们好好审审。
并且,他有好几回对陆霜露出色心,流氓罪,让谢爱军数罪入刑,尽量往重里判 。
八十年代前后,由于社会无业人士剧增,各种大案小案增多,国家多次严厉打击罪犯。
尤其八三年最严重的时候,仅仅口头调戏女生,也犯了流氓罪,死刑。
江正柏要钻这个漏洞,这三个人可以把牢底坐穿。
这种社会渣滓,少一点也等于给国家减负了。
绿茶女主抢丈夫,改写气运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