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谁勾引他了,我和他不过打个招呼而已!江大哥,你看看她——”
冯璐下意识看向江正柏,果然发现江正柏用厌恶地别开了眼,还不着痕迹躲到了陆霜身后。
她冷哼一声,忽然发现周围的吃瓜群众的眼神都有点不对。
尤其是那些结了婚的中青年妇人,看她的眼神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
“陆霜,就因为我比你受欢迎,你就要往我身上泼污水,想逼死我,你太过分了。”
“过分的不是她,是你,我问你,几个月前你差点害得我爱人流产,你怎么有脸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江正柏道。
“江大哥,这是陆姐姐跟你说的吗?她怎么能这样?我怎么会害她流产?”
冯璐顿时眼圈都红了,忽然抓着徐正阳的手臂欲哭无泪地说道:“正阳哥,你知道的,几个月前我和你最后一次看到陆姐姐,我根本没靠近过她。”
徐正阳抿了抿唇,半晌才叹着气道:“八月底我送她去坐的火车,今天才来江城——”
“你不用解释,作为当事人,上次在医院转角她有没有故意撞我,我很清楚,至于我丈夫,他是我爱人,他很了解我的性格,当然会相信我而不是相信她。”
陆霜勾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冯璐楚楚可怜的小脸:“我爱人是一个非常正直,有责任心的男人,也是一个意志非常坚定的男人,不会轻易被你这装模作样的神情骗倒,你就别白费心机了。”
冯璐心里很是恼火,但见江正柏油盐不进的,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咬着下唇幽怨地看着江正柏:“江大哥,不管你怎么想的,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没做过就发个誓如何?如果五个月前你故意撞我,故意要让我流产,就对天发誓,说做过的话就一世贫困潦倒,二辈子猪狗不如,三生三世为奴为娼,四肢皆断,五毒俱全,六畜为夫,七窍流血,八面生脓,九死一败,衰足十世,怎么样?”
陆霜笑容如沐春风,但话里的恶意几乎化作了实质,有人看不过眼不禁劝道:“小姑娘,也不用说得这么恶毒吧?”
“大叔,怎么叫恶毒呢?”
语言相劝的是个年纪轻轻的小青年,但陆霜一点也不退让,笑语盈盈地说道:
“我怀胎六个月的时候,因为她故意的撞击,我在医院里保胎了一个多月,最后还是七个多月就早产了,她差点害死了我三胞胎,她能恶毒我为什么不能恶毒?”
“如果她没做过,完全不用担心应誓是不是?除非做过,才会担心会有报应,是不是?”
“三胞胎?前几个月那三胞胎就是你生的?”
周围的人听了陆霜的话,看向冯璐的话顿时充满了鄙夷。
冯璐脸色僵硬,虽然破除了封建迷信多年,她也不相信发誓会有什么,但听陆霜这些恶毒的话,却是死活不肯跟着说的。
她苍白着脸依依不舍地看着江正柏道:“江大哥,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绝对没做过的!”
“我不信!除了你,当时没有其他人,她不可能无缘无故自己去撞墙寻死的。”江正柏沉着脸说道。
“你不信就算了,我问心无愧!”冯璐红着眼圈捂着嘴巴转身跑了。
陆霜在身后大叫道:“问心无愧怎么不敢发誓?是害怕会应誓吗?还有,我爱人看不惯这种心思恶毒的女人,下回别跑来他面前抛媚眼了,还是跟你的徐大哥好好过吧,毕竟,你从你的好姐妹手上把他勾走也不容易。”
冯璐闻言跑得更快了,徐正阳嘴唇动了动,不甘地解释道:“我跟江新月性格不合才和平分手,和阿璐没有关系。”
“徐正阳,你跟江新月一年没说性格不合,两年没说性格不合,等她帮你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