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之力已恢复大半,这点小伤,不足挂齿。"
元荒以微笑宽慰,尽管面色仍带几分苍白,但其左肋之伤已愈合,足以应对战九纹境的强者而不落下风。
恰在此时,一阵清脆的咯咯声响起,独腿公鸡突兀地鸣叫起来,仿佛是在催促众人前行。
它一马当先,引领着四人小队,跃上了石柱。
在队形的灵动转换中,玄净跟在公鸡身后,冲锋在前方。
月雅琳则以远程之力,默默支援。
东方水月则如同风中之月,灵活应变,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而元荒,则守护在月雅琳身旁。
一路上,鲜少能碰到无主的符文碎片,大多数皆是通过杀人获取的。
而这些人,基本上并非由他们几人所杀,几乎都是被无头煞魔灵和独腿公鸡所杀。
这两个煞魔灵,仿若吃了药一般,见人就杀,场面极度血腥。
不消多时,一行人已至尽头。
玄净的符文碎片累积已近八成。
虽未见特殊能力显着增强,但他冥冥中能感受到,其余碎片正隐匿于西方石柱之内。
东方水月与月雅琳亦是收获颇丰,加速、嗜血、暴击等多样符文能力,不下十余种能力傍身,使她们的实力倍增。
唯有元荒,依旧空空如也,符文之运似乎与他擦肩而过。
随着石柱上最后的敌人被煞魔灵清扫一空,四人终于踏上了石柱之巅。
“呵,这不是我心心念念的琳儿吗?真是意外的惊喜。”
一声冷笑自不远处响起,一名身形魁梧、身高八尺有余的中年大汉缓步而来.
他目光如鹰隼般锁定月雅琳,此人正是月战。
他孤身一人,身旁唯有一把黑红交织的大弓悬浮于石台之上。
周围散落着腐朽不堪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月雅琳紧咬下唇,目光如炬,直射向那把承载着母亲记忆的暗夜之舞.
那弓是她母亲族中的圣物,承载着无数她儿时的回忆。
“哼,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连对我的态度都一模一样。”
月战见月雅琳对自己视而不见,脸色骤变,怒意横生,“怎么,翅膀硬了,就连父亲都不放在眼里了?”
“父亲?”
月雅琳缓缓将视线从暗夜之舞上移开,落在月战那张充满憎恶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配吗?”
月战闻言,怒不可遏,正欲发作,却猛然意识到身边已无血奴可供驱使.
只得强压怒火,冷言道:“若是你母亲当初识相,将这把弓交给我,或许还能免去一死。”
月雅琳闻言,眸中寒光一闪,声音冷冽如冰:“这么说,我母亲之死,你也难辞其咎?”
月战不屑地撇了撇嘴,言语间满是对过去的厌恶:“她那种满脑子都是什么青梅竹马的蠢女人,死了也干净,省得我动手都觉得脏了自己的手。”
“你——”
月雅琳怒不可遏,银牙紧咬.
她从未想过,月战对她母亲竟没有一丝一毫的夫妻之情。
甚至用那根本不存在的青梅竹马作为借口,来污蔑她母亲的名誉。
这一刻,她对月战的恨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月战轻柔地抚摸着暗夜之舞,沉声道:“愤怒无济于事,真正毒害你母亲的,是娥梓琪的贪婪。”
“她竟愚蠢至此,用这无价之宝交换一颗幻珠,害我耗费心力,覆灭一族,才得以将此弓寻回。”
言毕,他眼神骤变,锐利如鹰隼,直射月雅琳,“咦,她守护的石柱崩塌了?莫非,那是你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