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力渐渐恢复。
尽管胸中的创伤仍需时日调养,但那份从死神边缘挣扎归来的生命力,已让元荒的内心无比坚韧。
在急不可耐的心情驱使下,元荒缓缓摊开了手中的泛黄羊皮卷。
大荒府衙审判记录·人元1082年案卷
本案的核心是一名自称为镇魔军旧仆的异族混血男子,其真实身份仍处于待核实状态。
据调查,此人利用伪造的城防令,在大荒城内横行霸道,公然挑衅大荒城法规。
尤为令人发指的是,在右相府邸周边,他竟胆大妄为地探查军情,企图不轨。
不幸的是,在探查军情时,他带着一名无辜幼童遭遇了叛军的突然袭击。
幼童惨遭掳走,而他本人也随即被官府迅速捕获归案。
鉴于当时镇魔军已全军覆没,战场混乱,该男子的真实身份难以即刻辨明,故初步判定其为逆党嫌疑人,并被羁押于天牢丙子号706监室,以便进行更深入的审查。
需特别加以注意的是,此逆党嫌疑人伤势极为严重,存在反扑乃至越狱的风险,其危险等级颇高。
"荒谬至极!这分明是对人的无端诬陷,孩子无辜被叛军掳走,竟还被冠以叛军嫌疑人的罪名,何其不公!"
东方水月翻阅着羊皮卷,情绪瞬间沸腾,难掩愤慨。
"唉,世事无常,当时局势混乱,总有人想趁机捞取好处,将叛军抓捕的奖赏视为囊中之物,此类浑水摸鱼之事,屡见不鲜。人字卫虽尽力,却也难以面面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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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队长无奈摇头,言语间透露出一丝无力。
“那官府的存在意义究竟何在?若都这般行事,岂不是又回归到了没有法规约束的原始状态?”
东方水月怒不可遏,言辞极为犀利。
陶队长轻叹一声,缓缓摇头道:“官府的力量不容小觑,然而在川王叛乱这样的特殊时期,人心惶惶,众人连自保都尚且力不从心,更不必说主动介入其中了,毕竟谁都不想引火烧身。”
避险,本就是人之常情,无人能够反驳,四周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重的静默之中。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元荒突然抬头,眼神坚定:"我想去天牢问个清楚!"
"这……实难从命,天牢重地,非有特许不得擅入,需得上报请示。"
陶队长面露难色,显得颇为为难。
话音未落,空中忽而响起一道庄重而威严的声音,"允了!"
紧接着,一枚璀璨的黄金令牌凭空而降,稳稳落在陶队长手中。
令牌正中,一个大大的“御”字熠熠生辉,昭示着其御用令牌的非凡身份。
陶队长心中一喜,有此令牌,天牢之内,无不可往。
"遵命,陛下!"
陶队长即刻单膝跪地,恭敬行礼,其余人字卫亦纷纷效仿。
唯有在场修士,依修行界之规,未行跪拜之礼,但神色间亦显敬畏。
突然间,空气仿佛凝固,一股前所未有的紧张氛围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元荒周遭的每一寸空间都浸染得沉重而压抑。
元荒的心脏猛地一缩,拳头紧握,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显得苍白。
他体内的灵力不由自主地流转起来,形成一道隐形的屏障,试图抵御那几乎能感受到实质的魂力挤压。
“这……他们的目标,难道真的是在寻找父母留给我的神秘之物?”
元荒心中波涛汹涌,一股前所未有的惊骇席卷而来。
他领悟到自己的身世背后或许藏着诸多秘密,此刻犹如被卷入巨大旋涡核心,四周暗流涌动,危机四伏。
他强烈感知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