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弄出来。对了,同义有没有消息?”
大管家神色黯然,摇摇头说:“没有消息,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没有一点消息,二少爷这回怕是真伤心了。”
王老爷冷笑一声。
“伤心?没有苦心经营,如今的王家还猫在塞外收皮货呢。不知死活的东西,别再找了,随他去。”
“老爷,您也别生气,等二少爷在外面碰了壁,自然会想到还是家里好,到时候自会回来。”
王老爷不可置否,叹口气说:“依你之见,如今谁能救王家于水火之中?”
“非日本人莫属。”
“日本人,日本人胃口大啊。小小的青木就敢敲诈五万大洋,这回怕是王家真要倾家荡产了。”
王老爷颓废的瘫坐在椅子上,大管家跟着叹口气说:“老爷,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王老爷淡淡的说:“警署那边去安排一下,别让遭了罪,一些产业该出手的就出手吧。”
“是,老爷。”
大管家走后,王老爷坐在书房里,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目光变幻莫测。王老爷咬牙低语:“耿家,我王家与你耿家不死不休。”
王家大少爷被带走的当天,青木的商行被日本使馆派来的人接手了,与青木关系暧昧的职员陶云被警署带走。
陶云是夜里在家被带走的。如今的陶家早就不住在大杂院里了,是一座小四合院,家里还请了帮佣,陶云的母亲如今过着阔太太般的日子。两口子只管享受女儿带来的好日子,根本不去管女儿如何挣来的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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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门被砸的咣咣响,陶云娘嘴里骂骂咧咧的去开门。
“这大半夜的是谁啊?叫魂呢?”
刚取了门栓,门被就被踹开。
“陶云呢?”
月色下几名警察带着枪,凶神恶煞般冲了进来。陶云娘吓的倒退几步,哆哆嗦嗦的说:“你们要干什么?”
“陶云呢?让她出来,跟我们走一趟。”
陶云一头雾水的被人带走了,陶云娘坐在院子里哭的撕心裂肺。
几天后,李仕温约了耿轻寒老地方听曲儿。
“王家在变卖产业,似乎很急。”
李仕温低声说。
如今李仕温更加信服耿轻寒,李仕温不懂那些弯弯绕绕,谁能让弟兄们过上好日子,他就听谁的。如今这日子滋润呢,前两天李仕温又纳了一房小妾,那可是水灵灵的大姑娘啊。
弟兄几个要银子有银子,要女人有女人,都是托了老六的福。老六说的对,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不好过,所以似乎是每天游手好闲的弟兄们,那都是可着劲打听事呢。这不,伤了根本的王家一开始动,弟兄几个就得了信。立马叫老六过来商量商量。
“名下的所有产业?”
“不是,只有印染厂、百货店、茶楼,还是跟相熟的人说的,并没有往外传。”
“让三哥出面。”
“好,以后咱也有正经营生了。”
“跟弟兄们交代一声,最近安分点,什么也别做。我怀疑王家那边起疑心了,万一他们狗急了跳墙,来个鱼死网破,咱划不着。”
“王家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下贱之人没有底线,咱弟兄们的命可比他值钱,如今啥也不缺,安分的享受就行。”
“听你的。老二,听到了吗?”
“大哥,老六,听到了,我会约束他们的。老六说的对,有命挣也得有名花。”
轻寒就喜欢跟这样的明白听话的人打交道。
七天过去了,王家老爷心里有些着急,虽然警署那边打点过,儿子不会受什么罪。可人一直被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