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活了过来。
转身看着赵老板和大管家惊喜的笑模样,长出一口气,抬脚上前,与赵老板和大管家一起仔细看图。
三人一边看新作,一边与老图仔细对比,改动的地方再三确认、琢磨、考虑。
老图是赵家几代人的心血,也是赵家人子子孙孙的财富,绝不能拱手相让。
新图想要做的逼真,难度很大。既要与真实的地貌相符,又要与正在开采的地段相符,还要巧妙的避开尚未开采的矿脉,还要准备一套令人信服的说辞。为了这张图,从接到耿轻寒的暗示后,赵老板、大管家、和老者关在书房里,仔细研究琢磨了三天,画了无数个小图,斟酌再三,又去实地走了几遍,反反复复,费尽心思最终才在昨夜一气呵成,完成了这幅堪能乱真的新图。
如今这幅图放在书桌上,晨曦中熠熠生辉。
别说是一门外汉,即使从小到大无数次看过矿脉图的赵老板都叹为观止。
赵老板一边摇头一边感慨:“了不得啊,了不得。完美,真完美,真没想到。”
赵老板伸出手轻轻抚摸图,感慨万千。
许久,赵老板抬头看着老者,郑重的说:“兰叔果然是我赵家的宝啊。”
“老爷过奖了,不敢,不敢,老兰受不起啊。”
赵老板看着兰叔,缓缓开口:“兰叔,你可知道,当年父亲最后跟我说了什么?”
兰叔茫然的摇摇头,大管家好奇的睁大眼睛。
裂石响惊弦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