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其他地方?”
“没有。”
“中途可曾停过?”
“没有。”
云子打开市区图,用手沿着石头走的路线慢慢划过,淡淡的说:“这是一条商业街,街道两边全是铺面,也是耿翻译每天必经之路。”
“是,耿翻译的车每天都经过这里。”
“可有异常?”
“没有注意过。”
“去查。”
这一天,轻寒过得轻松平静,除了上课,就是坐在办公室打电话,为筹集物资忙碌着。
晚上,轻寒推了应酬,按时回家。
照样先去了前院书房,问候老爷子,老爷子精神奕奕,轻寒一进门就放下手里的物件招招手:“我听说昨儿夜里外头没消停,又出事儿了?”
轻寒坐下拿起老爷子刚刚把玩的物件说:“管他呢,反正跟咱没关系。”
老爷子斜睨一眼儿子:“得,说的好,反正跟咱没关系。那我就纳了闷了,怎么就折腾了老子一天?闲的?逗老子玩呢!”
轻寒一顿,笑着说:“那哪能呢?对了,今儿事儿办成了吗?”
老爷子抬抬眉:“别玩过喽,老子我还想多活两年呐。”
“您放心,儿子知道。”
老爷子突然没了八卦的兴趣,直接往外哄:“该干啥干啥去,别在这儿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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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寒笑着起身出门,往自个儿的院子走。
石头等在院子门口。
“跟大小姐说,一会儿过来一起吃饭。”
轻寒只想亲眼看看曼妮。
吃过饭,曼妮又跟雅子说了一会儿话,八点多就打算回自个儿的院子。
轻寒放下报纸,看着曼妮淡淡的说:“一姑娘家没事别往外瞎跑,”
曼妮耸耸肩:“知道了,没事我也不出去啊。”
轻寒皱起眉头,不悦道:“你一姑娘家哪有那么多事儿,父亲母亲身体都不好,你能不能上点心?”
曼妮笑嘻嘻的搂住雅子:“嫂子,你看大哥,一点都不民主。姑娘家就不兴出门了,孙总统早就禁止女子裹脚,现在可是男女平等的时代。”
轻寒深若寒潭的双目盯着曼妮,一脸不悦。
曼妮做出投降样:“行,行,以后我就是吃饭都先请示大哥总行了吧?”
“你……”
曼妮已经捂着耳朵跑出去了,院子里响起银铃般的笑声。
“玉兰,明儿给大哥多做点黑芝麻点心。”
“大少爷不爱吃啊。”
“可他爱操心啊,我瞧着他那头发可少多了。玉兰,你总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家英俊潇洒的大哥变成秃子吧。”
“哦,那我一会儿就去多磨点。”
俩人清亮的说话声传进屋里,轻寒无奈的摇摇头。
雅子眼底闪过羡慕,微笑着垂下眼眸,一脸落寞。
轻寒瞥一眼雅子,目光幽深复杂。抬手摸摸头发,看着雅子问:“是吗?”
轻寒第一次在雅子面前露出这般随意的模样。不是故作的温柔,没有骨子里的冰冷,不是伪装的深情,没有发自内心的疏离。就像普通的夫妻,放松随意。
雅子笑了,终于向前迈了一步,离爱人的距离近了一些,似乎已经能够感受到温暖。
雅子走过去,试着伸出手,轻柔的抚摸了一下丈夫的黑发。
雅子小心翼翼,她不能确定轻寒的反应。
“没有,轻寒哥哥的头发乌黑茂密。”
轻寒抬手握住雅子的小手,一使劲雅子跌坐在轻寒怀里。
轻寒搂着雅子附耳低语:“谢谢你!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