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的笑。
“夫人过年好!”
轻寒扫一眼来人,不拘言笑。
“不知先生到访所谓何事?”
“耿翻译,鄙人先自我介绍一下。”
轻寒饶有兴趣的抬抬嘴角:“瞧着先生是有些面生。”
“鄙人曹奉仪,现在北平特高课特务处行动科任职。”
“哦,曹科长,久仰久仰!不知曹科长光临,有失远迎,赎罪赎罪!”
“耿翻译言重了!”
“不知曹科长今日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耿翻译,王处长让属下带句话给您,昨儿特务处来了位客人,说是您的故人。王处长瞧着也有些面善,可就怕出了岔子,王处长说北平城大了去了,认识您的人多了去了,怕那四六不分的打着您的名号乱来,所以今儿特意让属下请您移步特务处,瞧瞧那位故人。”
轻寒变了脸,深若寒潭的目光盯着曹奉仪,冷声道:“哦,是吗?王处长此番作为倒让耿某疑惑了,是想给耿某面子,还是想打耿某的脸?”
曹奉仪没想到轻寒如此直接,讪笑一下。
“耿翻译说笑了,王处长当真是替您老人家着想的。”
“好一个替我着想!回去告诉王处长,北平城认识爷的人多了去了,特务处饶四九城的抓人,怕是知道耿某名号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劳特务处的大驾,以后凡是自称与耿某人是故交的,千万别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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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料到轻寒会如此干脆利落的撇开,曹奉仪一脸尴尬,继续讪笑着说:“这位客人有些特殊,王处长实在不好直接处理。”
轻寒彻底黑了脸,幽深冰冷的目光扫过曹奉仪,语气不善。
“真是奇了怪了!既然不好直接处理,那就交给特高课啊,特高课处理不了,还有宪兵队,司令部。怎么着也轮不着耿某人。特务处都是些什么东西?想打耿某人的脸,也得看你们有没有这本事。来人,送客!”
大管家福伯就侯在门口,立马就阴着脸进了门。
“这位先生,您请!”
曹奉仪还想辩解,无奈轻寒抬脚就走,雅子紧随其后。
一路上,轻寒全程阴着脸,雅子脸色几变,看了轻寒好几眼,欲言又止。
进了自己的院子,轻寒依旧黑着脸,直接进了书房。
雅子抿着唇站在书房门外,最终还是抬手轻轻叩响了书房。
轻寒听着敲门声,幽深的目光仿佛穿过了这道门,冷了又冷,深了又深。
轻寒起身开门,柔声低语:“雅子。”
伸手揽住雅子带进了屋里。
“轻寒哥哥,我……”
轻寒轻笑一声:“与你无关。”
雅子眼底闪过一道光,灿若星辰。
“轻寒哥哥,这是对付您的第二步。”
轻寒低垂眼眸,黑黢黢的幽光一闪即逝,手下却加重了,紧扣雅子的细腰,低沉黯哑的嗓音极诱惑响在雅子耳边。
“今天不适合谈论不相关的话题,眼下夫人最紧要的是赶紧给耿家添丁。”
雅子不明所以,抬起潋滟的水眸看着轻寒。
轻寒低头轻啄了一下雅子光洁的额头,如暮鼓晨钟般低沉的嗓音继续在雅子耳边轻语:“你的身子也养的差不多了,母亲急着抱孙子。”
雅子红了脸,娇羞的点点头。
轻寒幽深的目光闪过莫名幽光,扣着雅子细腰的手臂又紧了紧。
聪明如雅子仰头看一眼深爱的男人,男人眼底的幽光怎能错过。
雅子垂下眼帘说:“轻寒哥哥,按着中国人的传统,今天应该一家人在一起,入乡随俗,我想陪哥哥姐姐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