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你也会巫术?这酒,是你做的巫药的一种?”
“就跟你这肉一样,其实是用巫药做出来的?”
贺瓷没想到对方的脑袋会这么转。
沉吟片刻,倒是并未彻底反驳,“我被困在外面许久,你要问我会不会巫术,那我不知道,没有巫医教过我。”
“但你要是问我认不认识巫药,我可以告诉你,我认识。”
贺瓷一脸真诚,“大寒季在外面叫兽神兽神不应,叫旁人旁人不灵的时候,什么都只能自己摸索着来,这外面的各种草我都尝过,有些东西有没有用,有什么用,我还真知道一点。”
豹冲连连点头,不仅不怀疑分毫,还很是佩服,“你真是不容易。”
“跟你一比,那个跟你一起流落在外的雄性,真是没用。”
一直支棱着耳朵捕捉这边动静的老尖冷不丁听到这句,无奈的瞪了一眼豹冲的后脑勺。
这人喝醉了怎么还说人坏话呢!
贺瓷笑笑,并未特意帮老尖解释。
反正故事本来就是编的,对方愿意想象成什么样就想象成什么样子,倒是方便了自己各种圆来圆去。
豹冲连续喝了三碗,舌头都有些大,趴在柜台上神神秘秘的看着贺瓷,“那、那你们在外面,有、有没有,受过、受过什么伤呢?”
“还是、还是很严重的、严重的那种?”
贺瓷一脸懵然。
明知道对方是在暗戳戳的说谁,却故意装的一脸单纯,丝毫没有因为对方醉酒,便心生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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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
“最严重的时候,骨头都断了。”
贺瓷伸出手臂,把袖子上的兽皮衣朝上面扯了扯,露出手臂下方提前画好的伤疤,“你看我这个,就是在野外捕猎的时候伤到的,这个洞,还是骨头戳的呢。”
豹冲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那道伤疤,而后又抬头看了看贺瓷。
眼睛眨了眨。
“我今天吃的挺饱的,”他想要站直身子,结果却踉跄了一下差点没有站稳。
好在老尖及时发现,过来扶了他一把。
豹冲看着贺瓷挥了挥手,“我先走了,下次再带宝珠来买吃的。”
“好啊。”
贺瓷将自己的兽皮衣拽好。
抬头便发现老尖在直愣愣的看着自己。
“哎!”
贺瓷冷声,提醒对方,“你看什么呢?”
“我在看,你胳膊上的那条疤,”老尖暗戳戳的凑到贺瓷跟前,因为过于小心,显得他整个人的神态甚至都带了几分猥琐,“你这个疤,真的是刚刚跟少族长说的那样?”
“是骨头断了又接好的吗?”
贺瓷敏锐的感觉对方话中有话,没有直接回答,抬眼瞥了下他,“问这个干什么?”
“我有一个族人。”
见贺瓷的眼神不对,老尖急忙老实开口,“好吧,我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他前两年被选中成为我族一位雌性的兽夫,他没拒绝,就跟对方结了侣,可谁知道,”老尖说到这里,神神秘秘的朝自己身后看了一眼。
怕被人听到,又朝柜台趴了趴,“他那雌性,嫌弃他伺候的不够用心,直接动手,把他的翅膀给折断了。”
“你知道的,对我们飞禽兽人来说,没法飞,活着都没什么意思,也意味着我们失去了用处。”
贺瓷斜睨了一眼对方,笑了笑,“你那朋友现在一个人住在城里?”
见对方瞬间便猜到自己的用意,甚至连朋友的去处都明白,老尖只觉得头皮发麻,“你跟踪我!”
要是自己现在是兽身,羽毛怕是都会根根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