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识趣，带这样的艺人多省心。
苏灵致却把even那句女朋友，还是女伴记在心上。
她有点介意名分了。
可事实上，顾臻从未说过，她是他的女朋友，哪怕他一举一动都在说喜欢，喜欢却从未说出口，好像是一个烫嘴的词，说出口会要了他的命。
旁人误会她是顾臻的金丝雀也很正常，她和他云泥之别，她就仗着美貌得宠，可美貌总有色衰的那一天，顾臻，苏婉都在等她失宠呢，even误会也很正常。
她给顾臻打了电话。
顾臻在应酬，这是苏灵致第一次给顾臻打电话，她一般都和顾臻短信联系，在欧洲时发视频，有几次是她掐着点发的，大多数是顾臻空下来给她发视频。
顾臻知道她随金姐来应酬，也告知过他，今晚他和蒋宗年在月色谈合作。
月色包厢里，觥筹交错，顾臻杯中的酒被徐飞换成了红茶，看不出来区别，电话响起时，包厢里不知谈到什么，气氛非常凝重，顾臻和蒋宗年坐在一边，对面是三名金发碧眼，身材高大的男子，气氛紧张。
突兀的铃声打断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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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臻看了一眼来电，起身去阳台接电话。
蒋宗年，“……”
这种气氛下，你接什么电话！！
“怎么了？”顾臻的声音从阳台飘过来，和刚刚谈判时判若两人，三名外国人虽听不懂中文，也能听得懂他的语气。
一人摊手，看向蒋宗年。
蒋宗年冷声说，“他祖宗。”
外国人恍然大悟，原来是顾董，难怪顾总做小伏低。
苏灵致问，“你应酬到什么时候呀？”
她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就是说这种无关紧要的事？
顾臻说，“十一点。”
如今是十点，再谈半个小时，也该结束了。
苏灵致问，“我去接你呗？”
“……行。”顾臻原本想说徐飞在月色的，忍了忍，又没说，苏灵致也不是第一次来接他，当吹追他时日日接送，顾臻原本打算谈判结束，他去接苏灵致的，没想到她那边谈得那么快，苏灵致来接他其实也很顺路，从她应酬的餐厅开车来月色，只需五分钟。
顾臻挂了电话回包厢，第一句就是，“继续吧，速战速决，暗影会两条走私线，我都想吞下，开个价格。”
坐在最左边的男子说，“顾先生，暗影会新上任副会长不好惹，你想吞两条走私线太过冒险，我们也要付出代价，如果没有足够高的利润，这笔生意对我们风险太大了。”
“你们想要什么？”顾臻沉声问。
蒋宗年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来谈！”
你的态度像是急着回家睡觉，还谈什么？
苏灵致开车过来月色，仅有五分钟，却在月色门口等了足足一个小时，比顾臻说的晚了十来分钟。
月色内声色犬马，街边却是清冷如水，月色朦胧，顾臻走出月色就看到街边等的苏灵致，他和蒋宗年分别与三名外国人握手道别，几人上了一辆防弹车，几辆黑色悍马紧随其后保护着离开。蒋宗年也看到街边等着顾臻的苏灵致，简单地和他说了一句也走向自己的车子，几名保镖已在候着，顾臻朝苏灵致走来。
“走吧，回家了。”顾臻出门时还带着谈判桌的肃杀，短短几步走到苏灵致面前时，褪去一身冷厉，已是温润如玉的君子风度。
苏灵致一直负手而立，藏着的一支玫瑰花在夜色中献到顾臻面前，月色在玫瑰上落着几分温柔的光，“顾臻，忘了问你件事，做我男朋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