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好笑地看着德哥儿,样子看起来挺稳重,实际性子一点也没变。
看来在县学混得还不错,要是混的不好,肯定苦大仇深。
孙山高兴地说:“德哥儿,教谕让你跟着去府学,是看得起你,要好好做,才对得起教谕的栽培。”
德哥儿不仅从杂役升为教谕助理,而且工钱还升了。
孙山一回来,孙三叔就一股脑地给他讲德哥儿的情况。
反正听到孙三叔欢快的语气,目前对德哥儿非常满意,比广哥儿和永哥儿还满意。
说到这里,德哥儿可得意了,笑嘻嘻地说:“那当然,教谕现在对我很不错,不仅夸我长得俊,还夸我会做事。呵呵,县学人人都认识我,他们可喜欢我了。”
随后话锋一转,问到:“山子,你成为进士老爷了,也当官了,是不是真的?”
孙山确定地点了点头。
德哥儿一蹦三跳高,蹦跶来蹦跶去,激动又高兴地说:“太好了,我家山子是进士老爷了,我家山子是官老爷了。我要做官老爷的管家。”
德哥儿扯着孙山的衣袖,眼睛冒青光地说:“山子,你当初说了,要是考上进士,我就是进士老爷的管家了。这话是你说的,可不能反悔。”
孙山摆了摆手说:“德哥儿,话我是这么说过,只不过你现在在县学做得好好,可不能做我的管家。”
德哥儿脸一垮,立即说到:“山子,我不在县学做,我要跟着你去任上,我要做你的管家。嘿嘿,我以后就是知县大人的管家了。”
孙山遗憾地摇了摇头说:“德哥儿,有件事,必须告诉你。管家的位置已经有人选了,你不能做管家了。”
德哥儿一愣,不敢置信地看着孙山。
连连后退几步,问道:“谁,谁抢了我管家之位?山子,你当初答应的好好的,怎么说话不算话?”
孙山抱歉地看了看算,叹了一口气说:“德哥儿啊。我是有苦衷的。”
德哥儿不信,眼睁睁地看着孙山。
山子一向好狡猾,他说的话,不能信。
孙山故作苦愁地说:“还记得我第一次赴京赶考,在金陵中毒之事不?”
记得,怎么不记得呢?听说那次你在金陵发了财。
当然这个听说,是听孙三叔说的。
德哥儿一言不发地看着孙山。
孙山继续苦愁地说:“那次多亏了有桂哥儿,大力叔,定南哥的帮忙,才捡回性命。正所谓做人要知恩知报,这不,为了报答定南哥,所以我就把管家之位给了他。”随
后,孙山双手一摊,遗憾地说:“德哥儿,对不住了,你的管家之位没了。”
德哥儿不敢相信他的管家之位就这样没了。
他可等了十几年才等到孙山高中,成为官老爷的。
德哥儿情绪激动地说到:“山子,你怎么能骗人的?你说过让我当管家的?怎么说话不算话?就算报答南哥,也不用给管家之位啊?”
孙山摇了摇头说:“南哥识字,做事认真,那次我中毒,还非常果断,经历过大场面。目前来看,南哥是最适合了。至于你.....”
孙山叹了一口气说道:“管家之位还真不适合。”
德哥儿捂住胸口,一副好受伤的模样。
眼睁睁地看着孙山,不敢想象当初的难兄难弟竟然背叛自己。
德哥儿好伤心,好想哭。
孙山随后话锋一转,神神秘秘地说道:“德哥儿,其实我这里还有更重要的事让你做。”
德哥儿好奇孙山有什么跟重要的事,不过山子一向很狡猾,而且言而无信,不应该相信他。
只不过心里实在好奇,最终还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