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伯虞的儿子呢?”吴界随口一问。
“赵伯虞哪有儿子?”
杨自石猛地一回头,看向吴界的眼光变得古怪了许多,小声问道:“难不成他还有个私生子?我就说嘛,他还真能一辈子不近女色?”
“赵伯虞没有儿子吗?”吴界挠了挠头,觉得有些不应该。
听说赵伯虞是大儒弟子,文采出众,这样的先生居然没有子嗣传承香火,实在让人感到惋惜。
但仔细想想也是,像赵伯虞这样的人,也许更注重自己的理想和追求吧。
“少听在你们家酒楼喝酒的那群泼皮混混瞎扯淡,赵伯虞哪有儿子?”
杨自石咂咂嘴,又说道:“他不是一直和他的师弟梅三略在私塾当先生吗?镇里都传,他俩是不是有龙阳之好呢!”
“还有这事呢?”
吴界正要追问下去,河面上的浮漂猛地一沉,那看下沉的力度和速度,必是有大鱼上钩了。
他立即放弃了追问,激动地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握住鱼竿,用力向上提。他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与他对抗,仿佛是鱼在拼命挣扎。
吴界的心跳加速,他用力拉着鱼竿,与鱼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拔河比赛。鱼在水中拼命挣扎,掀起水花飞溅,试图逃脱,但吴界紧紧抓住鱼竿,不给他任何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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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东家你行不行啊?要不要老头子我帮帮你?”
杨自石看到水中的动静,一脸的羡慕,这种大鱼,他这个年纪的老人已经很难钓上来了。
“杨老爷子,喝你的酒去吧!”
吴界哈哈大笑,虽然手臂开始发酸,但他仍然坚持不懈,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吴界终于感觉到鱼的力量在减弱。
他趁机用力一拉,将鱼拉近了岸边。他用手抓住鱼的鳃部,将它从水中提了出来。
当吴界看到这条大鱼时,他的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这条鱼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他感到非常满足。
他小心翼翼地将鱼放入鱼篓中,然后坐在岸边,喘着粗气。
“这条鱼得有七八斤了吧?”杨自石满脸的羡慕:“不得了不得了!”
“杨老爷子,你也来一杆,有大鱼了我肯定给你拽上来!”
吴界边笑边挂上鱼饵,抛了一杆,看着竹篓里的大鱼,心满意足。
二人在河边钓了一下午的鱼,收获颇丰。直到傍晚的时候,杨自石的两个儿子来到河边把老人接回家,吴界这才收了鱼竿,背着装满鱼的竹篓,往家走去。
吴界已经记不清父母的模样了,但自家的酒楼一直都由族亲打理着,自己就当个甩手掌柜,每个月也就查查账本,跟族亲五五分账,落得个清闲自在身。
待他回到酒楼门口的时候,发现这里香气四溢,令人垂涎欲滴。吴记酒楼是一座两层楼房,飘着酒香菜香,仿佛是一个美食的天堂。
酒楼的门口挂着一块陈旧的招牌,上面刻着“吴记酒楼”四个大字,字体苍劲有力,透露出岁月的痕迹,明显是开了有些年头了。
酒楼的一楼是一个宽敞的大厅,摆放着不少木制的桌椅,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山水画,显得古色古香,二楼的窗户敞开着,微风拂过,带来了阵阵花香和酒香。
吴记酒楼的厨房和酒水都由吴界的两个族叔亲自照看,每一道菜都有着独特的味道和口感,酒也是用最好的粮食和水酿造而成,口感醇厚,香气四溢。
在整个镇上都是出了名的好口碑。
吴界走进楼内,一眼就看见二楼坐着澹台知文的桌子上,他的儿子澹台正平在给一位身穿铠甲的将军敬酒。
“曹叔叔,多年不见,请满饮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