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乘警及时赶到,两个人高马大的乘警,夺下女人手里的刀并用手铐,铐住了女人。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周围看热闹的人还不明白为什么上一刻哭喊的女人,下一刻就挥舞着着刀开始行凶,女人就被控制住了。
“同志,车上有医药箱,你的手伤了,先跟我们止血去吧!”
一位乘警走过来对许多多说。
“好。”许多多按住手臂上尽量止血。有好心的已经把自己包袱,递了过来。
“你别走,孩子怎么办?”
中山装拦住要走的许多多。
“公安同志,那个人,得一起去,我怀疑他是同伙。”
许多多指着抱着孩子傻傻站着的中山装。
于是乘警也把中山装男人,一起带回另一个空的车厢里录口供,列车员在一旁给许多多简单的止血,然后用绷带从脖子上饶了一圈,把许多多受伤的胳膊吊在胸前,嘱咐许多多下车一定要去医院缝合。
许多多吊着被简单止血的胳膊,在旁边听中山装做笔录。
那中山装男人那边拿出工作证,介绍信,一堆证明,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说着事发过程。
许多多在旁边补充。最后中山装还是被乘警扣下,准备交给公安来判断。
中山装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许多多。许多多翻了大白眼转个身没有搭理。
许多多是见义勇为,录完口供就没有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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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折腾,天都亮了,车也快到站了。
许多多挎着军用水壶,身后背着小包袱,就站在车门口,在火车到站,车门刚开的时候,就跑下了车。
来到出站口,望向四周,在车上乘警就跟她说了,火车站就是市医院,隔了一条马路,特别的好找。
还真的是好找,市医院的牌子很大,很显眼,许多多一下子就找到了,背着包袱就往医院跑。
来到医院,问了护士,找到手术室,看见好几个带伤不带伤的人蹲在手术室门口,都是生面孔。
蹲在地上抱着头的钱大力听到手术室门口有脚步声,声音抬了头,看着许多多来了。揉了揉眼睛,“你,许多多?你咋来这么快。”
“手术还没有结束,医生有说什么吗?”
许多多扶着抢救室门框喘气,实则已经把木系异能探了进去。
“血不够,抽了我们几个人的血之后,一晚上了还没有出来呢。”钱大力说着。
手术室内,“医生,病人没有心跳了。”
医生停下手上的动作,看了看表,叹息了一声,盖上了白布。
许多多从木系异能带回的信息,听到医生和护士的对话,一着急,一脚踹开手术室门,跑了进去。
被许多多一脚踹开手术室,大夫和护士都吓了一跳。
“胡闹,你谁啊?怎么乱闯手术室?耽误我们手术。”
“你现在手术了吗?你都给他盖白单了。”
“病人死了,不盖白单盖什么?你出去。”
医生护士拦着许多多不让她上前。
“庸医,人还没有死呢!走开。”
许多多大力挥开众人,也没有注意自己胳膊又开始流血。
“周齐东,你赶紧醒过来,要不然我再也不原谅你。赶紧醒过来啊。”
许多多上前扯开白布,大声喊着周齐东的名字,用来掩饰着自己现在手拉着周齐东的手,好输入木系异能。
手术室里,周齐东身上越来越冷,他整个人感觉飘起来了,身上感觉不到疼痛了。原来死是这样的吗?他放不下多多。还没有追到手,娶上媳妇呢。
这个时候,周齐东感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