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九儿又道:“强扭的瓜不甜,与其强留母后在宫中和你大眼瞪小眼,不如成全她,还能保留些夫妻情分!”
老皇帝想对玉九儿发火,却又碍于在场太多人维护她,只能怒瞪她一眼。
他看向端太后,与她凝视片刻,视线再转向玉九儿,满眼都是愤怒和嫌弃,但又不得不挥挥手妥协,急忙送走玉九儿这个瘟神,并在心里祈盼她最好输掉比试,永远别再踏进京城半步。
玉九儿终于再次踏上去阴山县的轮船,朝支持她的女子们挥手告别:“青山依旧,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你们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君墨甩了甩头,将宿醉引起的头晕甩掉,这才意识到,他真的要和心爱之人暂时分开了,脸上的失落毫不掩饰。
“该死,这酒真是害人不浅!”君墨低咒一声,快马回宫。
他得麻溜儿地回去计划一下如何追妻!
回到皇宫,君墨即刻招来君玉璟和君玉鑫。
一脸严肃对他们道:“你们已经十二岁,是大人了!
朕打算立太子,你们俩准备一下,朕会出考题让你们进行通关比试,胜者将荣登东朝新国的太子之位,为将来接任大统提前做准备!”
“不是吧?父皇?您正当壮年,再当四十年皇帝绰绰有余,为何如此着急?”君玉鑫一脸惊悚,反应激烈,连连出声抗议,
“而我们正值幼年,还要一心一意茁壮成长,您这是揠苗助长啊!”
君玉璟也紧皱眉头,一脸不乐意:“父皇是想撂挑子去追寻母后吗?您这么做可有想过,我们的肩膀尚且稚嫩,无法扛起治国大任?”
君墨朝兄弟俩的脑袋各拍去一掌,理直气壮道:“十二岁还稚嫩?坊间十二岁男子已然定亲,要承当家庭重任了!
朕又不是要马上让你们中的一人登上皇位,不过是提前准备,让你们提前适应罢了!
朕相信经过朕一两年的训练,你们其中一人完全有能力胜任皇帝一职!别紧张!”
君玉鑫急得满脸通红,慌不择路地原地转了两圈:“这哪能不紧张?反正这皇位您别想丢给我,我不干!
我只想随母后在外经商,逍遥自在,做个满身铜臭的快乐商人!”
“啪!”君墨又往君玉鑫脑门上拍去一掌:“你母后身边的位置朕还没惦记上,你个毛还没长齐的倒先惦记上了?
想得美!
你若实在不想当太子,朕也不勉强你!
想出宫?武场那个木桩,您几时能拔起,几时可以出宫找你母后。”
他知道这个小儿子性格像玉九儿,厌恶朝廷的尔虞我诈,向往无拘无束的生活,便不再勉强他。
他那一届的皇子为了皇位争得头破血流,他这两个儿子却正好相反,全都是一脸的嫌弃。
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伤心。
都是九儿给宠坏的。
“多谢父皇成全!”君玉鑫高兴得跳了起来,生怕君墨反悔似的,马上拱手告退,
“那儿臣就不打扰您给太子哥哥传授经验了,儿臣这就去练习拔木桩,告辞!”
君墨头疼地朝他挥了挥手。
君玉鑫眉开眼笑,飞一般窜了出去,跑得比兔子还快。
目送弟弟远去的背影,君玉璟一脸纠结对君墨道:“父皇,就不能等儿臣成年再当太子吗?
儿臣现今唯愿潜心向学,实不愿过早思索朝堂上那些沉重的问题!
朝堂上的学问太深,儿臣阅历尚浅,得慢慢学。”
君墨斜眼看了看这个令他骄傲的大儿子,语重心长道:
“璟儿,你性格沉稳,思维敏锐,聪明仁厚,是个不可多得的天选之子。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