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水烫的表情,“我是让你们拿过来啊,我又没说要做,你们没有完成任务怪谁,还不是因为你们懒。”
主管要气死,公司一天就有那么多业务,可有一整天的都没有完成,她一早就被骂得狗血淋头,偏偏还不能拿他们怎么样,要是惩罚他们,估计整个部门都得解散。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九歌,她也没有完成任务,主管很难不怀疑她就是故意的,她不想工作就拖这个部门的人下水。
要是九歌知道她想什么,她一定给她竖个大拇指,她猜对了,反正现在大家都没有完成任务,她一事无成还白嫖了一天工资,心里就是爽。
她刚躺下,门外就响起敲门声,九歌暴躁的打开房门:“你最好给我有事,不然我一定让你知道吵醒一条咸鱼要付出什么代价。”
“……”
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她和白小莲大眼瞪小眼。
九歌这才想起来白小莲是原主的合租室友,说是室友,其实是白小莲没有住处,死皮赖脸住在这里的。
每个月的房租和水电费都是原主这冤大头付的,白小莲还一点表示都没有,原主买的蔬菜水果她想吃就吃了,原主呢,看在她可怜的身世上也不好说什么。
她问:“你还来干什么。”
白小莲貌似没有睡好,应该还被收拾了一顿,身上脸上都是青紫的痕迹。
她哭着求九歌,“九歌,我们是好朋友对不对,你帮帮我,沈毅博的未婚妻都要把我打死了,你和她说说,昨天在办公室的人是你好不好。”
不然那个疯子要是闹起来,她养的鱼能咬死她。
九歌掏了掏耳朵,她自认为自己已经够不要脸了,没想到还有人比她更不要脸。
她把白小莲按在地上反复摩擦,道:“是不是我表现得太正常,你就以为我不是神经病了。”
“又当又立,还想恶心我,你咋那么没脸没皮呢。”
白小莲痛晕过去后,九歌随意找了一块床单就把她包裹起来,然后把自己打扮成狼外婆模样扛着白小莲就下了楼,她让来福帮她找到钟非白的住处,她偷偷摸摸进了钟非白的家。
在钟非白不注意的时候,她把白小莲放到了他床上,又从身上摸出了一盒熏香放到了床头柜上她才退出去。
刚从书房回到房间的钟非白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白小莲,他以为白小莲是来求和的,还是用这种方式,他扯了扯领带,俯身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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