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紧紧的定在外面那个欢快的身影上,他不会娶别人的,从他在寒光寺被她救下的那一刻起,他就规划好了自己的将来。
言归正传,萧决岭道:“方才说到哪了?”
陈复起:“宫里传来消息,皇上有意在祭神之后把五皇子放出来,咱们安插进礼部的人已经就位,但根基未稳,若是这时候五皇子从中干预,怕是棘手,要阻止吗?”
萧决岭摇头,“不必,老五现在一门心思都是把翰林院抓在手里,没空理会这些,出来就出来吧,不过老五手里还攥着刑部,本王要先把刑部弄到手。”
陈复起:“五皇子手里就剩下个刑部了,怕是不好动手啊。”
不好动手吗?萧决岭轻笑一声,“刑部尚书崔正远去年办了个案子,孝坊村十七名姑娘失踪的案子还记得吗?”
陈复起点头,“那案子不是结了吗,凶手也逮捕归案了。”
萧决岭摇头,“且黑着呢,足以扳倒崔正远,不过得等到明日老二把戏唱完。”
陈复起不知道萧决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旦他家王爷正经起来,那必定有人要倒大霉了。
“明日的人手都安排好了吗?”萧决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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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复起点头,笑道:“都是岑姑娘亲自挑的人,错不了。”
“那就好。”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萧决岭早早就起床了,祭神是年节最重要的事,他需要跟着百官一起,送老二的仪仗出城。
祭神仪式分为宫内宫外,初一早晨,怀王早早就进宫了,在皇帝的带领下,先去宫中的法华寺祭拜先祖,得到先祖的授意后,再出发前往宫外的寒光寺祭拜。
祭神的仪仗队不可谓不盛大,整个宫门口都挤满了人,萧决岭到的时候,怀王已经从宫里出来了,老皇帝和贵妃站在城楼上,目送怀王。
萧决岭站在乌泱泱的人群里,身边是愤愤的大皇子和刚被解了禁足见谁都三分笑脸的五皇子。
萧决岭一站立,大皇子就阴阳怪气的开口,“这下老二可出尽风头了。”
五皇子嗤笑一声,道:“不知道二哥穿上别人做的嫁衣,心里是什么滋味呢?”
萧决容早就听说了大皇子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蠢事,刚开始还在府里笑了好几天呢,现在人就在自己面前,不好好嘲讽一番,都对不起自己被禁足的一个月。
大皇子攥紧了拳头,脸上肌肉梆硬,竭力隐忍着脾气,可想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了,他瞪向萧决容,道:“五皇弟禁足良久怕是憋坏了,一出来就到处乱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大本事似的,不还是让我拿到把柄?”
萧决容冷哼一声,无所谓道:“我自是比不上大哥,总是干那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我是被父皇禁足又怎样,现在不倒一样放出来了,不像大哥,即使人在外面,也干不出什么好事,竟然还把祭神这样的事拱手让给了老二,大哥究竟是蠢钝呢还是不行啊?”
“你——”大皇子气结。
大皇子和萧决容的关系一直都是面和心不和,经过禁足一事,现在更是水火不容,面子功夫也不做了,萧决岭站在他们身后,憋笑憋得很辛苦。
打嘴仗大皇子说不过老五,被气得怒目圆瞪却无可奈何。
老五越战越勇,抱着胳膊一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样子,挑衅道:“哎呀,二哥诞下皇长孙,在朝廷的呼声可不小呢,现在又替父皇去寒光寺祭神,日后,恐怕连老百姓都要追随他了吧?谁还会记得你啊。”
“啧啧,大哥,你可是嫡长子,中宫所出诶,不是一直自诩身份高贵,如今怎么回事?若是将来不能继承大统,岂非惹人笑话?”
“唉,只可惜我刚出来,没能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