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路晚岑的手,激动的说道:“这便是路姑娘吧,这样标致,让我好好看看。”
老夫人拉着路晚岑左瞧右看,很是满意,转头对萧决岭说:“岭儿也是,路姑娘这样好,你合该早些让我知道,险些失了礼数。”
萧决岭听了老夫人的话,嘴角微微上扬,“是我的不是。”
路晚岑被老夫人拉着手,紧张的情绪一下子就消失了,也定下了心来。
此时,秦氏上前笑着说道:“看咱们都高兴糊涂了,都在这门口站着作甚,先进去吧。”
老夫人笑着点头,越发开心,她拍了拍路晚岑的手,说:“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路晚岑点点头,心里暖暖的。
萧决岭跟着梅邺青和梅桢走在前面,路晚岑跟着老夫人和秦氏紧随其后,秦氏很健谈,也很能宽慰人,几句话就能把路晚岑心里的忐忑清空。
“我和他舅舅在徐州听说了你们的消息,高兴得合不拢嘴,岭儿虽然是王爷,可时至今日也没个贴心人,幸好现在有你了,我和他舅舅也能放心了。”
“我听老二和佩心一直念叨你,就知道你肯定错不了,日后常来家里,莫要生疏了。”
先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没有不满,没有刁难,没有挤兑,有的全是关心和喜欢,这一刻,路晚岑的心仿佛被轻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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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母谬赞了,以前王爷时常和我说起您和舅舅,如今舅舅调任回京,肯定免不了上门叨扰的,到时候外祖母和舅母别嫌弃就好。”幸好以前过年跟着家里人走过亲戚,哄长辈的好听话还没忘记。
果然,听了她这话,老夫人和秦氏均是一笑,而听到她们对话的萧决岭趁人不注意回头给了路晚岑一个鼓励的眼神。
正厅内,梅桢让萧决岭上座,可萧决岭推辞,让梅邺青和梅老夫人坐下,自己则坐在了右边下首的位置。
梅桢和秦氏坐在了对面。
等其余人均落座之后,萧决岭握着路晚岑的手走到了中央。
“今日是为舅舅接风的家宴,今夜我不是王爷,只是晚辈。”萧决岭拉着路晚岑一起弯腰行礼,“小子携妻子阿岑见过各位长辈。”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的,自然明白萧决岭的意思,彼此对视一眼,便了然于心了。
“快坐下,你的心思啊,咱们都明白。”老夫人笑着说道,“你是个有主意的,我和你外祖父都尊重你的意思。”
路晚岑抬起头,正好对上了梅邺青和老夫人的眼睛,他们正微笑着看着她。
她明白萧决岭为什么要这么说,不仅是正式把她介绍给梅家人,也是告诉所有人,她和他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是萧决岭的态度,也是他给路晚岑的承诺。
少顷,秦氏也开口道:“你多次在信中提及,我和你舅舅也都清楚,你不必担忧,日后路姑娘跟咱们便是一家人。”
这是梅家对萧决岭的回应,也是给路晚岑的态度,让她知道也让她放心。
“多谢外祖母,多谢舅母。”
秦氏笑着摇头,“好了好了,快坐下吧,咱们好好说说话,这么多年不见了。”
一直到晚膳时分,萧决岭都陪着几位长辈闲聊。
聊这些年的生活,聊朝中发生的事情,聊如今朝野的局势。
说起如今朝野的局势,梅邺青便问道,“听说皇上有意让你打理户部和兵部的事宜?”
萧决岭点头,“衡王倒台,皇帝有意清理党羽,兵部和户部是其最重要的,以防日后出现岔子,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会被调离京城,尚书一职会由其他人担任,但怀王从中作梗,朝臣也争论不休,暂时还未有定论。”
闻言梅桢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