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府的产业,现在还有赌场吗?”路晚岑问。
陈复起点头,“有呢,不过不在王爷名下,王爷自入朝局之后,就脱手了,转到的别人名下,但实际上还是王爷把控着。”
“就顺庆街的赌巷,里头一半儿都是。”
路晚岑开始对赌场好奇了,早膳也不吃了,凑到陈复起跟前,“陈公公,赌场好玩吗?”
此时的陈复起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成吧,里头热闹得很,奴才跟王爷去过几次,险些没给我吓出好歹来。”
“为什么会被吓到?”路晚岑问。
“那自然是因为赌局太大啊。”回想起当时的场面,陈复起就忍不住摇头,“王爷开设的赌场,都是高端上档次的,进去里面需要证明自己的资产,达官贵人数不胜数,最不济都得富甲一方,因此里面的赌局都大得很,一局几万两银子是常见的。”
“老奴第一次去的时候,吓得肝儿颤。”
路晚岑越听越好奇,她还没有去过赌场呢,对里面好奇的很,还挺想去感受一下的。
可她银子啊,“那你说我要是去是不是连门都进不去。”
陈复起沉思片刻,旋即一脸警惕的看向路晚岑,“路侍卫你不会是想...可不行,王爷不会同意的,再怎么说那里面都是赌场,乱得很呢。”
“不是我要去,是你带我去。”路晚岑一脸咱俩是一伙的表情,“不让王爷知道。”
这可把陈复起吓得够呛,立刻坐不住了,“可不行可不行,王爷知道了会杀了老奴的。”
陈复起一脸我还不想死你放过我的表情。
可路晚岑打定了主意,她就是很想去,“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吗?我们快去快回。”
“路侍卫,赌场里都是王爷的眼线,您一进去王爷就会知道的。”陈复起哭丧着脸。
“这好办,可以易容,我的易容术可是我师兄亲传,能让你爹娘都认不出你来。”
“可是...”陈复起欲哭无泪,“王爷马上就要下朝回来了。”
路晚岑摇头,“不会的,今日会有人告发京兆府尹纵子为祸,且有得吵呢,他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
“哎呀,陈公公你就别这这那那的了,你信我,就算东窗事发,我一定替你说话,不会让你受苦的。”
“那...那好吧。”陈复起不得不妥协,他倒是相信路晚岑会替他说话,可他就是不信王爷会那么好说话啊,“咱们可一定要早去早回,不能让王爷知道。”
他现在真的很想回到一炷香之前扇自己两巴掌,作何那么多嘴说那些,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放心放心,我就是去看看。”路晚岑拍着胸脯保证。
她是个行动派,说走就走,她把自己和陈复起都乔装了一番,然后低调的离开了王府。
她都盘算好了,就出门一个时辰,萧决岭回府之前她就回来了,萧决岭根本不会知道她出门了。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她预想的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她和陈复起前脚刚出王府,后脚萧决岭就从宫里回来了。
看着空荡荡的长信院,他立刻让人去查路晚岑的行踪,在知道她的去向之后,脸色那叫一个阴沉,宿风站在一边都不敢说话,呼气都不敢大声了。
而此刻的路晚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她和陈复起站在赌场门口,“咱们怎么进去啊。”
陈复起一炷香之前还视死如归呢,现在已经完全不在意了,事情都干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玩个痛快。
听见路晚岑这样说,他指了指她腰间挂着的那枚玉佩,“您有这个,直接进。”
路晚岑皱眉,拿起玉佩,不解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