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连孩子都可以不要的。
同时她又不得不感叹萧决启的阴险,她那个孩子,是八个月早产的,难怪当时她被灌下所谓的安胎药就腹痛不止,现在想想,什么安胎药,分明就是催产药。
是萧决启未雨绸缪必须得让她八个月就生下孩子,估摸着,防的就是这天。
“怀王殿下这话不对吧,本宫怎么听说,当初送赫连姑娘离京前,皇上曾派太医为其把脉,当时太医可未曾诊出有孕呢。”白晗轻笑一声,问道。
白晗一开口,贵妃就忍不住了,“有无身孕全在太医的一张嘴上,收买一个太医有何难的?赫连玉儿收买太医,意图带着皇室血脉,说不定日后还会利用孩子生事。”
说完,贵妃又转向皇帝,哭着道:“皇上,幸亏启儿细心留意,否则皇室血脉便要流落到西塞,成为西塞人了。”
“启儿如此用心良苦,却被人蓄意构陷,皇上您要为启儿做主啊。”
皇帝没有作声,看向了赫连玉儿,“赫连玉儿,你说,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赫连玉儿剜了萧决启一眼,发誓道:“玉儿用西塞一族起誓,昀儿就是怀王的骨肉,怀王曾给父王亲笔,说我怀了他的骨肉,暗示父王为他所用。”
萧决启撇清干系的举动早就惹恼了西塞王父子,也看清了萧决启的为人,所以当赫连玉儿提到萧决启亲笔之时,西塞王立刻就站了出来。
“确有此事。”
“荒谬!一派胡言!”萧决启怒喝一声,“父王,儿臣请求传唤当时给赫连玉儿诊脉的太医来对峙。”
皇帝思忖片刻,朝李茂同招了招手。
李茂同会意,转身离开了琼芳台。
等待证人的过程中萧决启也没有闲着,当起了大好人。
他对赫连玉儿说道:“当时老五出事,你精神恍惚,整日癫狂不已,分不清时日是正常的,当时本王常派人去照顾你,这才让你产生了错觉。”
“我癫狂?”赫连玉儿简直哭笑不得。
萧决启没理会她的话,自顾自的说,“你精神失常差点伤了孩子,这是王府上下人尽皆知的事情,你若是想不起来了,本王现在就可以找人把当日在场的人带来。”
“这些日子给你保胎诊脉的大夫本王也可一并请来。”
赫连玉儿,“好啊,我要求跟那些人对质!”
萧决启一顿,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来不行,他只能着人去带人进宫。
幸好这些人他早就打好了招呼,不会出什么岔子,想跟自己斗,赫连玉儿能是自己的对手吗?
可他忘了,赫连玉儿不是一个人,他背后还藏着一个萧决岭。
“你是不是给萧决启准备了惊喜啊?”路晚岑吃瓜也吃出经验来了,萧决岭最喜欢的就是在别人最得意的时候泼冷水。
这次肯定也不例外。
“聪明。”萧决岭勾起唇角,“且等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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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过了半个时辰的功夫,李茂同带着太医来到了琼芳台,同时怀王府的侍女和小斯以及替赫连玉儿诊脉的大夫也到场了。
在来的路上,李茂同已经告知了太医缘由,所以不消皇帝再问,太医就立刻跪下回话。
“启禀皇上,襄王妃离京前,确无身孕。”
“什么?”太医的话让萧决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皇帝压着脾气,沉声问道:“那襄王妃的身孕究竟是怎么回事?怀王为何信誓旦旦要跟你对质?!”
太医没看萧决启,而是继续说:“微臣不知,但不久之后,怀王殿下就找到了微臣,用微臣的性命相要,让微臣承诺,若是日后有人问起,微臣要说当时襄王妃已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