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岑!”萧决岭阻止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路晚岑飞上比武台。
他虽然不会功夫,但他又不是瞎子,此刻比武台上的男人跟之前的武士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梅二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男人的双刀也是短兵器,可梅二的绳镖在他面前完全没有施展的余地,百招不过就败下阵来,可见男人功夫之高。
萧决岭不禁为路晚岑捏了一把汗,他不是不相信路晚岑,他只是...担心。
而台上突然的变故让在场的人不明所以,纷纷疑惑的看着上头三人混乱的场面。
正在众人分不清什么情况的时候, 台上的局面已经诡谲云涌,男人跟路晚岑打得难受难分,二人的招式已经不仅仅局限于比武了。
梅二犹豫着,被路晚岑吼了一声,“下去!”
梅二知道自己帮不上忙了,只能退下了比武台。
下台之后的梅二还心有余悸,他也是习武之人,他知道刚才对方是下了杀招的,若非路晚岑替他挡下了,此刻自己恐怕已经一命呜呼了。
他转头看向比武台,突然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涌上心头。
而比武台上,路晚岑手持长剑跟男人打得不分上下,男人仿佛找到了真正的对手一般,手里的双刀使得更快,快到让人只能看见双刀的残影。
当然路晚岑也不遑多让,长剑划破空气,一手使剑,朝着男人的心脏刺去,另一只手运功狠狠拍向了男人的肩膀。
男人交叉双刀紧急后退,但路晚岑的攻势凌厉狠辣,长剑挑飞了他的双刀,又结结实实给了男人一掌。
男人被拍飞在空中,最后落在了比武台的边缘,一口血吐了出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被剑划开了一道口子。
他抬起头,眼神变得诧异又凶狠,“你是谁?”
路晚岑持剑居高临下,“你管我是谁,本姑娘倒要问问你,你好端端一个东弈江湖人,为何要代表西塞出战?”
“东弈人?”路晚岑语出惊人,引得在场众人纷纷议论。
“怎么会是西塞人,他的面相明明就是西塞人啊。”
“...”
周围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多,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的看向了边上的萧决启,但很快他就收回眼神,说道:“胡说!我乃西塞人士,祖祖辈辈都是西塞人。”
见他不承认,路晚岑冷笑一声,直接拆穿了他,“你使的是名剑山庄的弯月刀法,虽然你刻意隐藏了关键的几招,但本姑娘对所有刀法过目不忘,你绝对不可能瞒过我!”
“你究竟是谁!?”男人知道自己暴露了,惊讶之余又不甘心。
路晚岑收起长剑,走到他面前,“回去问问你爹,还记不记得九曲拂尘剑。”
九曲拂尘剑?
男人仿佛听见了什么骇人听闻的话,不自觉的后退了好几步,不可置信的看向路晚岑,“你、你是——”
路晚岑勾唇冷笑,“哟,认识?”
笑话,凡是在江湖上混的,谁不知道九曲拂尘剑啊,当年一个神秘人一把九曲拂尘剑横扫各大门派,将各大门派的高手全都斩于剑下。
然后又拍拍屁股消失得无影无踪,至今无人知晓那究竟是何人,只是江湖上至今还流传着九曲拂尘剑的传说。
九曲拂尘剑当时在江湖上掀起了很大的风波,各大门派高手聚集在一起,还原了九曲拂尘剑法,但却无人能使出来,因为这套剑法需要极强的内力,否则就是勉强使出了一招半式,也根本不具备杀伤力。
九曲拂尘剑法厉害就厉害在无人能复制!
男人震撼不已,但很快他又冷静了下来,“不可能,这不是九曲拂尘剑法,我见过,招式根本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