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们的诚意了吧?”
那团不可名状的黑色阴影又出现了。
陆之正笑容可掬地坐在郑老板的办公桌上,等待着郑老板的回答。
“从经济上压垮杜非羽的产业吧。”陆之说道,“我觉得你应该很想这么干,你也只能趁他羽翼未丰时这么干了。”
“我没有其他办法。”
“不,现成的模板就放在你的面前。”
陆之此时表现得却像个温文尔雅的谋士,只是脸色过于苍白,像死人一样。
“他做什么,你做什么。而你比他更有钱,仅此而已。”
确实是一种方法。
虽然这样的业务扩张对郑老板来说没什么好处,甚至会有不少经济损失,但是挤掉一个竞争对手,本身就是稳赚不亏。
“我会安排的。”
郑老板认为极道宗的特点在于正宗的烧烤、平民的火锅以及开放式的场景。
滨海大饭店最不缺这种地方,郑老板当即在饭店大楼的顶层腾了个地方,也做和杜非羽一模一样的生意。
只是和极道宗的原始篝火不同,郑老板的平民烧烤美其名曰顶层设计,给的是放眼江海和城市的高楼远景。
滨海大酒店的早餐也开放给了普通市民。
原本做着雕花糕点的厨师们,卖起豆浆包子也毫不逊色。
加上西式的牛奶面包,算起来也比极道宗包子铺多了不少品类。
消息很快就放出去了。
“郑老板这次完全不顾同行的感受了。他觉得他的敌人可能是我,但是他实际上挤兑的可不止一家的生意。”
杜非羽似笑非笑。
“而且本来极道宗从事的量贩餐饮就是竞争红海,他不会认为多了一个强力的竞争对手就能影响格局吧?”
“而且比我更当心的,怕是其他没跟上节奏的商家吧。”
虽然这样讲,但杜非羽并非不知道这招的厉害。
他早在半年多前就谋求转型,否则也不会有极道小店的出生。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转型期即将完成,安定性却被破坏了。
魔宗在暗,自身在明的日子不可持续。
杜非羽沉思良久,看着房间角落里的那个手牌,想到了当时在美术馆前莫名出现的那个场面。
神出鬼没的李牧白……
杜非羽想到了一个关键的联系!
只是现在时机是否成熟,这样的底牌能不能启用,还得问问那个底牌经营者的意思。
李牧白也看见了新闻。
于是他拿起剑鞘,并未出剑,便结束了一场厮杀。
血腥尚存。
只是和人类的味道不同。
他坐在桥下,人在水边,剑在水里。
“你竟知道我在这里。”
他抬头看桥上的那个人。
“我当然知道。”
杜非羽轻跃下桥,席地而坐。
“我需要你的帮忙。”杜非羽在原地画了一个结界,“必须主动出击了,你的内线能用吗?”
李牧白瞪了杜非羽一会儿,好像在寻找这句话的头绪。
“白十七告诉你了?”
杜非羽略有异色地一笑。
“好吧,现在我知道阿白也是知情人了。”
“你猜的?”
“不然?”
杜非羽深吸了一口气。
“能找到是谁在郑老板背后吗?这一系列事件肯定是有人在捣鬼,否则就郑百强那胆子和格局,是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
“内线说,魔宗现在分了两派。其中人间道虽然表面奉承,实际上是很想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