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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生道:“老板不愧是这方面的行家,就是,嗯……不知道价格……”
老板大手一挥说道:“谈什么钱啊!张门主守护咱们陵阳城多年,您能来我们小店,就是给我们面子,早些年我与张门主也有过那么一面之缘呐,哈哈,不谈钱,不谈钱,就当小老儿我交您这个朋友!”
老板说完,一旁干活的伙计都傻眼了,老板怎么了抽风了?平时抠得要死,今天太阳西边出来了?
张生一看这老板这么上路子,也不好意思拒绝,赶紧说道:“多多少少还是要给的,这样,老板您说个数!”
“那就……那就半两银子吧!”老板支支吾吾说了个数字。
张生一听,在心里连连叫好!当即掏出半两银子拍在桌子上。
二人在店里又互相讨论一些关于制作火枪挎包的细节,张生对老板的各项见解也着实佩服。
“张公子,物品的制作还需要一些时间,等做好了,我亲自送到府上。”
“老板客气啦!”
张生出了武器作坊的大门,西边的太阳竟然快要落山了,自己在这小小作坊里竟然待了这么长时间。
夜晚的陵阳城除了个别节日之外,其他时间都是有宵禁的,还有一个半时辰就要到宵禁的时间了,张生不敢耽搁,只能加快速度往十英门走,要是过了宵禁时间,指不定要被巡街的校尉们追的满大街跑。
回忆起年少的时候和师兄们在大街上玩耍到很晚,巡街校尉追了整整三条街,现在想来还是很刺激。
张生穿过一条烟花巷,莺莺燕燕的女子们正在抓紧最后时间招揽客人,这条巷子明显生意很好,满巷子都挤满了人,香水混着汗臭味儿,弥漫在整条街道上。
呵,都是一些龌龊之辈,张生一脸嫌弃,若不是从这条巷子走的话要近上一些,张生才不会从这里过。
小爷我可是正人君子!
过往的行人无不迷失在娇滴滴的“大爷”声中,有大摇大摆走进去的公子哥,也有半遮着脸的大叔,初出茅庐的小年轻也在附近探头探脑,张生认出来有几个不是总督府的官老爷吗?难怪遮遮掩掩的。
张生正准备穿过这条巷子,就听见耳边不远处有人在嚷嚷,嗓门还挺大。
“我陶某人素不来这种烟花巷子,寻花问柳!这次来纯粹是因为公务!”一位白衣公子摇着折扇,望着醉花楼的招牌对随行的两位同伴这样说道。
“我只不过是为了见识见识世面顺带处理一些公务,表妹,李兄,你二人先回客栈,时间也不早了,陵阳城是有宵禁的,我就不送你们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搂着一位艳丽女子跨过了门槛。
“姓陶的!我回去跟你爹说!”陶公子的表妹咬牙切齿地喊道,但这句话却被淹没在了揽客姑娘们的吆喝声中,传不到那位公子哥的耳朵里。
“靠,又是一个道貌岸然的禽兽!”张生看到这一幕,直接啐了一口。
陶公子的表妹生气得原地跺脚,见自己表哥半天都没有出来的意思,在那位李兄的劝说下只能离开,走的时候还不忘骂上几句。
一位醉春楼的小姑娘挥着手绢来到张生边上,娇滴滴地说道:“小哥,上去坐坐呗。”
张生只是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去。
我怎么会去这种地方?张生抬头望了一眼醉春楼,心中满是鄙夷。
那女子见张生不愿,年纪又小,只是看了一眼又去招揽别的客人去了。
陶公子的表妹迎面撞见张生也望着醉花楼,看张生长得还算不错却抬头望着醉春楼的姑娘,心里更加生气于是故意说道:“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看着白白净净,心里想的净是些腌臜之物!”
旁边的李兄略显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