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堂发黑,今日必有血光之灾,活不过一炷香时间。”张生冷不丁地说道,实际上他并不会看相,但是!放点狠话是必须的!
张生此时倒也不惧花羊,毕竟连巨木枭这种化形妖兽张生都杀过,还能怕他一个五品武者不成。当然主要原因是张生已经瞧见了躲在暗处埋伏的军民,这些人估计是刚刚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的。
张生现在就是要给他们创造时机。
“死鸭子嘴硬,你连武器都拿不稳,还想要做什么?”
花羊自然是不会相信张生的鬼话,他也是知道张生这么做无非是想拖延时间,他不会给张生这个机会。
花羊的速度极快,十米远的距离,花羊连一个呼吸的时间都不用就来到张生面前,张生直接捏碎一张符箓,一个防御性的法阵瞬间展开,一道土墙从地上拔起,花羊的长刀猝不及防的砍在土墙之上,只是瞬间,花羊刀刃之上迸发的气机直接穿透了这堵土墙并将其瓦解。
透过土墙崩塌的缝隙,花羊瞧见一杆黑色的火枪真对着自己,火枪的前端一股气机正在疯狂旋转。
“不好!”花羊今天攻城时见过很多金凤国士兵用过类似的武器,威力巨大,连巫师们的护体屏障都能打破,他不敢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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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生毫不犹豫扣动扳机,一枚完全由气机凝聚成的弹丸穿过破碎的土墙直接飞向花羊的胸膛。
花羊不愧是五品的武者,反应速度是张生的数倍,在张生扣动扳机的那一刻,花羊身体已一个极其古怪的姿势扭动,右手的刀他没法收回,他干脆左手作上挑状,甩动起了连枷,连枷锁链前端拴着的刺锤刚好与那枚气弹相撞,同样还是在碰撞的瞬间,花羊的武器迸发出气机,可惜玉碎发出的气弹通过法阵的加持威力远胜花羊,无法停下。
这枚气弹却被连枷改变了方向,没有打到花羊身上,反而在他身后扬武扬威的小弟,被一发带走,上半身直接炸成碎片。
花羊顿时冷汗直流,赶紧与张生拉开距离,他的手还在不停颤抖,虎口都被震的裂开,他的连枷也被摧毁,现在就剩下一把长刀还在手上。
“小子!你好歹毒!你还是个符阵师!”
花羊有些气急败坏,经过刚才的那一下,有点不敢上前。张生也在赌这人短时间不敢再靠近自己,张生本来就受伤,刚才的反噬让他倍加煎熬,只是再强撑着罢了。
不过张生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花羊侧面一所民居屋顶上,一位猎人协会的成员悄无声息地趴着,此人竟然就是之前在猎人协会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许万清!他手中端着一把长弩,弩箭的箭头泛着诡异的光,不用问就知道有剧毒。
“小子!撑不住了吧!老子要他妈打断你的双手双脚!”
张生身体有些虚,胸口上的伤虽然在缓慢恢复,但是气机的损耗太大,有些撑不住了,花羊看见了张生的异样,内心大喜,直接想也不想又再次发动进攻。
他左脚刚跨出去一步,“嗖”的一声,一支冷箭直接射了过来,花羊反应也是够快,反手一刀就砍断了这支箭,但是箭头却扎在了自己的腿上,他眉头都不皱一下,用刀将箭头从肉里剜了出来。
“你们金凤国的人都是狗娘养的吗?卑鄙!无耻!就知道玩偷袭!”花羊直接破口大骂,还夹带着一些难以听懂的方言,总之就是有多难听要多难听。
张生微笑着就当他在放屁,毕竟他马上是个死人了。
张生不仅不生气,反而慢慢悠悠走向一边,从木门上拔下自己的刀,收入刀鞘,并对屋顶的那位回了一个你懂的眼神。上面那位心领神会,又对着花羊射出一箭。
花羊心想,同样的招式怎么会对自己起作用,想躲避,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自己的四肢全部麻痹,他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