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嘛,阴险狡诈比张让更加心狠手辣,平时不怎么开口说话,但也不会轻易得罪谁,陛下对他也很器重。子贤怎么会问他们俩?”
“哦,倒也没什么,前几天在邺城碰到了一个熟人,曾经对我有恩,他想让我给他谋个小官,我呢,一时心血来潮,便许他个邺城令。这不,话一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了,都不知道怎么办。”
宋典道:“不就一个县令吗?花点钱捐一个呗?”
刘稷笑道:“宋兄,我不像你啊,小弟没钱,我拿什么来捐?要不宋兄借我一点,以后再还你?”
宋典暗骂,自己真是多嘴。:“子贤,捐个县令也要不了多少钱,你跟太后说说,让张让少收点,有个几十万也就够了。如果到时候还不够我再借你。”
刘稷暗骂,妈的,小小县令还用得着这么麻烦?我还不如直接去找刘宏好了。
“那就先谢过宋兄了。”
“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客气。”
当晚,刘稷偷偷溜进太后房间,然后两人钻进地窖。地窖早已让太后收拾干净了,还铺上的毛毯。只是灯光有些暗弱。
……
刘稷说道:“姐,我跟你讲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离开河间一段时间,去找一个人。”
太后急了,:“不行,你哪都不许去,你得陪着我。”
“姐,我真有事要去一趟,十天半月就回。”
“不行,要去也不必如此急切,等过段时间回洛阳了再去不迟。到时候我给你一个月沐休。”
“姐,你在这等我不行吗?我去的很快的,回洛阳也不急于一时,你在这等我,我办完事就来找你,咱们再一起回洛阳嘛。”
太后还是不松口,:“你到底有什么急事要走的这么急。”
刘稷一时无语,我是去找人打天下,你信吗?
“姐,我父亲曾给我订了一门娃娃亲,这些年两家基本上没有走动,我想去退婚,看看对方是否愿意。”
太后有些不信,:“就这事你急什么?什么时候回去不行?”
“姐,那女娃子等了我这么多年,估计还没有嫁人,我若不去退婚,人家又不好意思嫁人,这不是坑害人家吗?”
“哼,借口,就你事多,派个人去通知不行吗?鬼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逃离河间?想离这里远远的?”
“没有,真没有!”……
“我是真的有要事离开。”
“哼,小家伙,你若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哼,我说过我会尽早赶回来。”
“你答不答应?就十天半月。”
“姐,我跟你说实话吧,现在身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我得去找几个志同道合的勇士来保护我,否则一旦遇到什么事,我逃命的机会都没有,你总不希望我出事了?”
“咱们在一起也这么熟了,只贵为太后,可实际上很多事并不方便,后宫不能干政,我也不想让你为难,我去找几个幕僚帮手怎么没什么坏处吧?”
“或许对姐你也有好处啊。”
“另外,你也得注意安全,可万别给陛下生个弟弟啊?那我还有命在吗?我如果就这么死了,岂不太冤?”
“你儿子你最清楚,虽然谈不上什么雄才大略,但玩弄政治却还算合格,心也够狠,绝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他一旦知道我们俩这种事,只怕会暗中除掉我。”
太后没回答。
“姐,回洛阳反正你也没什么事,就暂时住在这吧,我争取快点赶回来。如果我遇到什么事耽搁了,端午节若还没有回,那你就别等了,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