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稷想了下,:“先生要不这样,春香楼是张让的产业,我可以让他送给我,咱们就在门前,立一座石狮,要是有人搬得动,便可以免费吃喝玩乐,这样的话就不会惹眼。”
“要是有谁有恶来兄三分力道,那便是猛将。只是不要大张旗鼓就行了,别搞得很多人来围观。”
程昱点头:“这倒是可以,不管是三教九流,还是贩夫走卒,能挪动石狮便是好汉。”
“哦,先生,洛阳狱中可有好汉?可有发现什么人才?”
“唉,目前还没有,都是些上不到台面的,不过有一人老夫倒是想举荐给先生。”
“何人?”
“一个盗贼,专门撬锁的,不管什么锁到他手里立马开了,听说来无影去无踪,倒是个歪才。若是去搞情报,老夫觉得或许是个好手。”
刘稷笑道:“来无影去无踪,怎么又被抓了?不会是吹牛卖狗皮膏药的吧?”
“那倒不是,这家伙好色,想去大户人家采花,被几个女人给发现了,一通棍棒下打断了腿,这便被抓。不过现在腿好了,没留下什么后遗症。”
刘稷来了兴趣爱好:“只要有本事,是不是盗贼倒无所谓。先生,我想见见这人,要不叫来看看?”
程昱道:“公子,请稍等。”
程昱起身来到门口,喊道:“来人,去狱中把严飞带来。”
“诺!”
“公子请稍等片,一会就来。”
刘稷问道:“恶来兄,狱中可有能打的?”
“嗨,都是些小鸡仔,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先生,死士未必要武功高强,主要是不怕死,忠心,不要命才最可怕。再说,以恶来兄的标准去找死士,那这天底下哪里有?天下能在恶来兄手下过几招的,屈指可数。”
程昱道:“公子放心,老夫明白,老夫已有一些人选,用不了多久,便会养成。不过需要一笔钱给他们做安家费,好让他们了无牵挂。”
“钱我来想办法,这个不难,凡是钱能办成的事那都不叫事。”
没一会,狱卒带了一个囚犯来了,刘稷眼睛盯着对方,只见其中等个子30出头的年纪,披头散发,面白短须,眼睛小小的,身材还有些佝偻,长得有些猥琐贼眉鼠眼。
“拜见程大人!”
程昱道:“这位是刘公子,他有些话要问。”
“见过公子!”
刘稷问题:“可有亲人?”
“回公子,父母早亡,家中还有一个叔父,也是多年未见。不知算不算亲人。”
刘稷又问:“听说你开锁盗门无所不能,可否是真?”
“这个,这个,……”
“你实话实说,不必有所隐瞒,程大人也不会因为这事怪你。”
“不瞒公子,小的从小无父无母,8岁开始便靠偷盗为生,否则早饿死了,目前所碰过的锁还没有打不开的。”
“你的师父是谁?这开锁的本事谁教你的?”
“小的没有师父,这一身开门撬锁本领都是自己学的。其实开锁不算什么,不被人发现才是本事。”
刘稷起身,说道:“本公子身边急需人才,你可愿意跟随?”
严飞反问,:“公子,小的虽是盗贼,但不做仆人,我若愿做仆人,十几年前就做了,您还是让我回狱中吧!”
刘稷笑道:“哟,看不出来还挺有骨气的嘛,行,还有几分出息。”
“这样,那就给你个小官当当,先生,让他给您打个下手吧,让他多学点规矩。”
“诺!”
“恶来兄,没事教他几招,让他长长见识。”
“先生,时晨不早了,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