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我们要报名,不然就来不及啦。”
“好。”
挂断电话,秦烟就借用了刘教练的电脑登录赛事官网,成功报了名,然后很快,手机上面就收到了一则报名成功的消息。
……
湖景别墅。
陈宗生从外面回来,刚一进门,身上就多了个挂件,他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刚洗过的头发,“调皮。”然后抱着女孩上楼。
秦烟好奇的问,“先生,你之前说要去看比赛,那你看我们的比赛吗。”
“有时间会去,那天我和权总要谈事,具体什么时候结束还不一定。”
秦烟记起权征这个人,又好奇的问,“阿瑶会不会也去啊?”
“我怎么知道。”到了卧室,陈宗生抱着秦烟到洗漱台那里,重新拿吹风机给她吹了下头发,她自己吹的半干,也不怕头疼。
“那我问问她。”
陈宗生随意问,“你们还有联系?”
“有啊,上次我们还一起卖糖葫芦……”秦烟说到一半,就暗道不好,赶紧捂住了嘴巴,然而陈宗生已经听到了,把她的头发吹干,关了吹风机,露出审视的目光,“什么卖糖葫芦,过年生病那段时间?”
秦烟含糊的嗯嗯,跳下凳子,转身要逃,又被男人拎了回来,“跑什么,老实交代。”
秦烟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说实话,这都过去半年的事情了,翻出来又是一桩旧账,然而在男人那种几乎将她看透的目光下,她又很心虚。
“你不说,我问那边的教练,顺着糖葫芦这件事,总是能查出来的。”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答应我,这件事不许告诉阿瑶她小叔叔。”
陈宗生淡淡道,“一个姓权,一个姓陆,算哪门子的叔,”对于权征和陆瑶的事情,也就秦烟这小白兔还被蒙在鼓里,单纯的以为权征真是大慈善家,还会替自己那烂泥扶不上墙的侄子照顾女人。
“谁说的,阿瑶说她小叔叔对她还挺好的。”
“还有心思为别人辩解。”陈宗生不悦道。
秦烟不情不愿道,“就是阿瑶不想麻烦她叔叔了,然后想自己挣钱,我就帮她一起卖糖葫芦了。”
“如果我记得没错,你们的基地管的很严,一个星期的封闭训练不会有出门的机会,而显然,基地里也不会有糖葫芦给你们卖,而你们出门的机会,就是你去医院打吊水那几个小时,这也对上了,你为什么会在外面待那么长时间。”
秦烟没想到他全部猜中了,这关键这都过去半年的事情了,他怎么还记得那么清楚。
陈宗生看着垂头丧气的人,“怎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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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烟没好气道,“你都知道了,我还说什么。”
“好,那接下来我们谈一谈怎么罚的问题。”
秦烟立即道,“都罚过了,怎么还要罚,哪有一罪两罚的道理。”
“那时候是讲你不肯说实话,现在是你做的事,一样吗?”
秦烟想说一样啊,又没勇气说,陈宗生淡淡道,“去书房写份检讨书去。”
秦烟一喜,“就这么简单?”
“写完面壁思过。”
秦烟幽怨道,“那要站到什么时候?”
“再问你就跪着。”
秦烟闭上嘴巴了。
……
陈宗生洗完澡才去了书房,那丫头俯身在桌子边写检讨,他走过去,看到那字先是眉头一舒展,过了会,又皱紧,一手好字却总是在检讨书上出现,这是什么好事情吗。
陈宗生没管她了,从书架上取了本书,去了休闲区,十多分钟后,女孩噔噔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