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生笑着收回视线,面对几人打趣的目光,也能泰然自若的坐着。
……
凌晨才散的局,陈明哲拿了他哥的钱包吆喝着玩下一场去了。
陈宗生跟梁元荣他们几个玩牌的时候,碰了点酒,到了车边,老老实实的去了副驾驶。
秦烟拧开盖子给他,“先生,你要不要喝点水?”
陈宗生接了过去,问她赢了几局。
“就三局呀。”
陈宗生喝了水,“不错,比我第一次打的时候赢的还多。”
秦烟扭头看着他,“感觉像是新手幸运期。”
“这个说法……”男人解释,“大约更像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学了一段时间之后,懂了各种规矩,反倒束手束脚了,再也没有最开始的那种劲了,但是反而最开始最纯粹。”
秦烟说,“你又不喜欢小菜鸟嘛,最开始有什么好。”
“什么都不懂不代表就只会横冲直撞,走一步就能看几步的人即便是新手又能怎么样,终究是未来可期。”
陈宗生握着她的手,“不要妄自菲薄,你已经打的很好了。”
“嗯。”
陈宗生的指腹摩挲了下她的手背,“今天开不开心?”
秦烟觉得手背痒痒的,声音轻轻的,“还可以吧。”
“那昨天的事就过去了?”
“我又没有太生你的气嘛,我就是觉得你做的很……”
男人挑眉。
女孩的声音弱了下去,吐出最后一个字,“凶。”
陈宗生捏了捏她的脸,无奈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秦烟捂着自己的脸呼痛,娇的不行。
陈宗生把她抱了过来,亲了亲她,然后缓缓道,“宝宝还记得以前生理的阈值概念吧?”
怀里的女孩点头。
“就像痛阈一样,同样的疼痛程度,有的人觉得很痛,有的人却觉得不痛,这就是因为他们的痛阈不同,而做的程度也是一样的。”
秦烟听明白了男人打的什么主意,才不要尝试。
“好吧。”男人挺遗憾。
秦烟赶紧逃离了狼窝,驾着车回湖景别墅了。
到家已经很晚了,洗漱完,两人就一起睡下了。
……
到了周末。
陈宗生和秦烟带着小家伙去了老宅。
陈老爷子现在都害怕抱陈兰溪,但是此刻看着那小团子眨着圆圆的大眼睛,没有一点恶意,全都是可爱,陈老爷子又想抱他。
周倾蓉怕他刚做过手术的腰出了问题,赶着陈明哲带着小家伙去赏菊花去了,结果把陈老爷子宝贝的金灿灿的三盆菊花揪秃了一盆,要不是陈老爷子发现的及时,剩下的两盆也得变成光头。
陈老爷子的心都在滴血,他是怎么看出来这混账小子是个听话的。
吃饭的时候,小家伙似乎是知道惹了爷爷不开心,全程就待在爸爸的怀里,哪里也不肯去。
陈老爷子冷哼一声,倒是知道找地方躲。
秦烟好笑的看着把陈老爷子气的七窍生烟的小家伙,带着他向对方道了歉,并保证会再找一盆赔他,陈老爷子这才让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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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小家伙坐在妈妈的怀里,咿咿呀呀一顿描述。
陈宗生温柔的看了看母子两个。
到了十月,临近秦烟要去参加学术会议的日期。
因为陈宗生也会过去,所以秦烟全身心的投入到准备在会议上汇报的工作。
到了时间,她直接和陈宗生一起过去。
落地目的地,秦烟在酒店里调整p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