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做了朝廷的狗,又岂能不识时务?
不是朝廷没能力剿匪,而是朝廷一些见不得光的事需要你们去做而已。
还有,你这些年的表现能力主子也都看在眼里,可为何没把你调到身边去,依然让你留在这里跟江湖上的人混在一起……”
“啪!”
钱掌柜的话似乎击中陈迟的痛处,他猛拍桌子站起,怒喝道:
“钱文宇,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评头论足?信不信我现在弄死你,主子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钱文宇并未被陈迟吓到,不咸不淡,煞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年轻人别那么大火气,莽夫懦夫才会动不动发脾气,来掩饰自己的无能。”
陈迟再次被激怒,抽出长刀架在钱文宇的脖子上,满脸怒容。
“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不敢杀你?”
钱文宇毫无惧色,自顾自说道:“我是不算东西,主子向来赏罚分明。
论起份量来,在主子面前我觉得我比你重得多。
你也别急着否认发火。
我现在是在帮你,这件事你若是做好了,主子岂能忘了你?
把你调到身边去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到时美女金钱还不是你说要多少就有多少,岂不比你在这荒山野岭快活?”
说着,他看了看外面漆黑夜幕下走动的水寨兄弟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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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们,到时死了也就死了,只要能杀掉镇北王,为了主子他们也算死得其所了。”
陈迟的脸时而绿,时而红,犹如霓虹灯一样变幻莫测。
“当啷”
一声,他手一松,手中的长刀掉落在地。
他有些颓然,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后退两步,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钱文宇脸上满是轻蔑,心中尽是嘲讽:‘没骨气的东西,就这还想到主子身边做事?’
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长刀,用袖子擦了擦,递还给陈迟。
“我和你接触不会太多,或许这是最后一次,没必要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搞的这么僵硬。
我们都是为主子办事。
主子说了,此事必须万无一失,若是出了意外你第一个死,我也会紧随其后,所以这件事现在起由我负责!”
陈迟并没有接刀,抬头瞪着钱文宇,久久无言。
许久后才夺过钱文宇手中的刀,冷声道:
“你负责可以,但要保我水寨五百多兄弟能够活着!”
这或许就是陈迟最后的坚持了吧!
钱文宇在心中摇了摇头,更加看不起陈迟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岂能为几百水匪绊住脚步?’
但他嘴上却没有半点犹豫。
“好,我答应你,尽量保他们周全。”
陈迟吐出几口浊气。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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