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攻击打得几乎耳聋。 他的脑袋像是被重重地撞击了一下,整个人失去了平衡,重重地跌倒在地。 他只觉得嘴里一阵剧痛,紧接着一股铁锈味弥漫开来,那是牙齿被打得出血的味道,这股血腥的味道呛得他剧烈咳嗽。 “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还是活阎王?你凭什么有权利决定别人的生死?用你自以为是的思想去揣度别人的想法?”祁同伟愤怒地吼道,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院长被打了这一巴掌,非但没有惧怕祁同伟,反而像是被这一巴掌扇掉了伪装,彻底露出了他真实的想法。 他坐在地上,眼神中透着一种疯狂,嘴角还带着血迹,却开始滔滔不绝地为自己诡辩起来。 “我没资格吗?”院长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在咆哮,“我这辈子救了多少人?我在这个医院里,每天都在和死神抢夺生命。” “我拆东墙补西墙本就是绝境中的选择。 就像局长的岳母,我救了她,她至少还能活三年五载。 但他这种程度的脑瘫患者,你看看他,还有什么生活质量可言?他最多还能再活一年。” 院长越说越激动,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在进行一场慷慨激昂的演讲,“死了他一个,可以救更多人,这笔账我算得清楚的很。” “阎王爷收走一条命,我从他手里抢回来四五条命,我难道不是救世主吗?我这是在做一件伟大的事情,你们这些人根本不懂,不懂我所做的牺牲和奉献。” 他的一番话,无疑是点燃了祁同伟的怒火。 祁同伟觉得眼前这个人已经无可救药,他的行为和言论是对生命的极大亵渎。 祁同伟当即又是一脚,不过他还控制着力度,毕竟他是来调查真相的,不是来要人性命的。 即便如此,院长还是被祁同伟一脚踹飞。 院长的身体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飞了出去,然后重重地落在地上。 他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颠三倒四地搅和了一遍,那种难受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呕吐出来。 然而,奇怪的是,他身上却连点皮外淤青都没有。 “你格局这么大,这么有爱心,那我把你的器官摘下来,还能救更多人,你要不要当这个救世主?”祁同伟冷冷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不屑。 他想用这种方式让院长体会一下被人随意决定生死的感觉,让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荒谬和残忍。 祁同伟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坐在地上的院长,那目光犹如冰冷的利箭,直直地刺向院长。 院长惊恐地瞪大眼睛,那眼睛里满是慌乱与恐惧,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景象。 “你,你要干什么?”院长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往日的镇定与伪装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祁同伟冷冷地说:“我就是觉得你这么会替天行道,要不也当一回真正的救世主,用你自己的器官救别人。”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割在院长那扭曲的灵魂上。 院长听到这话,双脚像疯了一样蹬在地上,连连后退。 他的身体在地上蹭出一道痕迹,头发也变得凌乱不堪。 他疯狂地摇头,嘴里不停地喊着:“你疯了?你真是疯了!”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似乎祁同伟的话是这个世界上最荒谬的事情。 祁同伟突然起身,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威严,让整个房间的气氛更加压抑。 他说道:“你自己都不愿意当器官储存的容器,凭什么觉得别人就愿意?” 院长眼睛里长满了红色血丝,那血丝像是一条条扭曲的小蛇,让他的眼睛看起来格外恐怖。 他像是被祁同伟的话刺激到了,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身体还在微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