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父老乡亲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再来我的医馆闹事,本公子可不会念旧情。” “你……” 看着威风凛凛的护卫,夫妻二人再也不敢多言了。 “医馆日后会变成药馆,还请各位父老乡亲继续照顾我们的生意。”男人搂着女人,乐呵呵冲群众道。 “不要脸的人我见多了,这么不要脸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谁敢动我家的医馆?” 尖锐刺骨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众人散开,只见一个手执花枪、背着破包袱,身穿孝服的女娃娃走出来。 “这是……” “是古小姐,她怎么一身孝服,难不成古大夫他们真的死了?” 妇人冲过去道:“予希啊,你还活着,真的是太好了,这些人要霸占你父亲的医馆,怎么办?” “小希啊,你还活着,叔叔很高兴,医馆以前你……” 看着自己面前的花枪,男人的核桃惊得掉在地上,阴森恐怖的声音道:“医馆是谁的你和大家说清楚,这是我父亲的字迹?” “你父亲欠我钱,这……啊!” “大胆,你个女娃娃滚一边去。” “地契、房契你可有?” “你父母出事了,这些东西我肯定一时之间没有。” “既然没有,那就不要霸占本来不属于你的东西,正好我和你们算算账。” “算账?” 当着一群人的面,古予希把收集的字据全部拿出来,旁边还有四个自己贿赂过来的官差。 “这是我家的房契和地契,上面都是我父亲的名字,还有绣坊上面写的是我母亲的名字,那绣坊是我外祖母的嫁妆,后面是我母亲的嫁妆。” “可是你父母欠……” 男人被古予希一瞪,一时之间竟然怕得缩回脖子,没想到这丫头软硬不吃。 “叔叔啊,欠条你可都认识?” “啥?” “庚寅年六月初六,借白银十两……除去已经销账的,你目前还欠我们古家三十三两五十文钱,看在你和我父亲共事一场的份上,给你抹个零,还欠我们三十三两。” “怎么可能,这欠条……” “掌柜的,你预支工资十两,欠条在这。” “还有啊,当初我父亲给叔叔你一同出钱弄斗鸡坊,可是亏本全部是我父亲赔钱,叔叔你那份什么时候补上啊?” 古予希拿出那些证据,最后那些人在盘算,她道:“欠账七十八两,黄金还是白银,我不嫌弃的。” “这……” 吃瓜群众坐不住了,开始窃窃私语:“这员外家怎么欠古大夫那么多银子啊,最近他家的许多铺子都垮了,肯定是准备拿钱跑喽。” “我看是。” “可怜古大夫,他那么好的人,经常免费义诊。” “小希啊,这是叔叔忘了,钱叔叔会还的,但是你年纪小,等你大了再还你。” “医馆你三个月前因为输了五十两对赌的赌资,原来你卖药的屋子和小院子变成我家的了,字据可认?” 古予希拿着字据放在男人面前,该拿回来的东西她也要拿,总比父亲这损友被死对头打压,自家东西充公强。 “是,我记起来了!” “带着你的人离开我家医馆,我家的绣坊你可要保证东西全部都在。” “东西是古大夫的,就没有被你们外人抢占的道理,小心吃板子。”官差道。 古予希道:“就算是卖房子,那也是我这个继承人卖,医馆七十两,包括后面的三个屋子。绣坊较大,八十两,若是两个一起买,一百四十五两卖出。 “小希,这是你父母的家当,不能……” “我家的事轮不到外人做主,舅舅舅母,我不会医术,拿着医馆也没用,卖了拿钱不好?” 听到这个较为优惠的出价,立刻有人把银票拿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