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埙僵硬着身躯,慢慢抬起了头,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心脏也在这时慢了半拍。
一只血红色的犄角就这么顶着自己的脑袋,巨大的口器已经将自己包围,只需要合拢,自己就会被剪成两半。
锋利的尖角距离自己的眉心,只有不到几毫米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