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故作镇定,以言欺瞒。
采月愤而斥之:“汝风流快活,却害我至此,情何以堪?”
阿晋见采月声色俱厉,知不能隐瞒,遂跪地求饶:“采月姐姐,我实不知此事会连累于你,我亦是受害者。”
采月见其毫无悔意,更是怒不可遏,挥手欲打,却被阿晋躲过。
“汝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便是死,也不会放过你。”采月声泪俱下,其状甚是凄惨。
阿晋见采月如此,心中亦生愧疚,遂道:“采月姐姐,我愿陪你一同寻医问药,务必将此病治愈。”
采月闻言,知阿晋此话倒也出自真心,便暂息雷霆之怒,与阿晋商议治疗之策。
温实初医术精湛,心怀慈悲,闻阿晋之求,慨然应允。
然此疾非寻常,需以阴阳调和之法,方能奏效。
温实初乃直言于采月,言治疗之时,需宽衣解带,以肌肤相亲,方能引药力入体,驱邪扶正。
采月闻言,面露难色,然病势日重,无奈之下,只得颔首应允。
阿晋见采月答应,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愧疚,又有不舍,但念及采月安危,亦无他法,只得默许。
是日,温实初携灵丹妙药,至阿晋房中。
房内陈设简朴,一榻一几,窗外竹影摇曳,清风徐来,带来淡淡药香。
温实初令采月卧于榻上,阿晋则在一旁,端茶倒水,侍奉左右。
温实初取出银针,轻捻其尖,以灵力注入,针尖顿时泛起微光。
他手法轻柔,将银针一一刺入采月穴位,每下一针,便有一股温热之感自针尖传入体内,渐渐驱散了体内的寒气。
阿晋立于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温实初施针,心中既是敬佩,又是羡慕。
他见温实初手法精妙,每一针都恰到好处,不禁暗自赞叹。
然而,当温实初为采月宽衣解带,肌肤相亲之时,阿晋心中却是波澜起伏,难以自已。
采月玉体横陈,温实初以灵力引导药力,使其在体内流转,与病邪相抗。
采月只觉一股暖流在体内涌动,渐渐驱散了病痛,她轻咬朱唇,强忍不适,娇声细细,如同春风拂过琴弦,令人心生怜惜。
阿晋见此情景,心中既是羡慕,又是感慨。
他知温实初心怀仁心,以医术救人,无分贵贱,无问男女,此乃医者之大道。
然而,他亦知自己与采月之情,已难再续,心中不免有些怅然若失。
治疗既毕,采月缓缓坐起,面色已恢复红润,眼中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她向温实初深深一拜,道:“多谢温太医,采月此生难忘大恩。”
温实初微微一笑,道:“采月姑娘不必多礼,医者父母心,此乃我分内之事。今后只需好生调养,自能康复。”
阿晋亦上前,向温实初深施一礼,道:“温太医大恩大德,阿晋铭记在心,日后若有差遣,阿晋定当效犬马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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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实初摆手道:“阿晋不必如此,你我皆是园中之人,相互扶持,本是应当。只盼采月姑娘早日康复,你二人亦能解开心结,重归于好。”
采月与阿晋相视一眼,皆是默然。他们知温实初之言,虽是出于好意,但心中之事,又岂是他人所能解?
采月与阿晋,经温实初之言,心生感悟,遂决意结为连理,共赴修仙之路。
成亲之日,园中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二人并无高堂,便以温实初为尊长,行叩拜之礼。
温实初坐于堂上,面带慈祥,受二人之拜,心中亦感欣慰。
严莉莉亦至婚礼,她素来清雅,今日亦着淡妆,更显得仙姿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