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好呢?你真丢了我们当兵人的脸,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
江西南惊愕的看着李子木,看样子他根本不知道厉害。
刘科长轻轻的说:“江西南,如果周牧童就像这样好起来,没有什么后遗症的话,你可能就只是拘留几天就了结了。如果他有什么后遗症的话,你就等着判刑了。还有你知不知道你被拘留过后,你的后面会是什么结果?”
“什么结果?”江西南狐疑的看着李子木和刘科长。
刘科长大声的说:“你江西南亏你还是当过兵的人,你不但无知,而且还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法盲。”
刘科长本想把后面的结果说出来的,但他担心江西南知道后受不了,会有什么过激行为就没有说。
刘科长看了江西南一眼说:“你江西南是白长了那么帅的一个人。走!李主任,跟这种人说话费力!”
刘科长说后走了出去。
李子木起身走了两步停下来望着江西南说:“江西南,你的结果很不好说!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
李子木说后跟着刘科长走出派出所。在路上,刘科长对李子木说:“这个江西南看着帅气,其实是一个不长脑子的人。陈红瑜怎么跟这样的人走到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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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陈红瑜当年一是有报恩的心思,认为江西南舍生忘死救了自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无以为报就以身相许。二是认为江西南小伙子长的帅,她就没有注意他的其他方面,结果就嫁给他。唉!多少人在婚姻问题上只注重外表看起来漂亮,不注重知识和修养,结果一辈子都不幸福。”
李子木和刘科长回到巴山钢铁厂向厂长和书记汇报了后,两个领导一致认为要等周牧童出院以后,才能最终提出处理意见。
熊世白书记对李子木说:“子木,你的心意是想对任何人都好,可我要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就以陈红瑜夫妻的事为例,陈红瑜才是我们的职工,江西南根本不是我们的职工,你安排周牧童去了解什么情况?你如果不安排他去……你想过没有,周牧童是一个可以担当此任的人吗?周牧童根本就不是一个可以做思想工作的人。子木,这个教训深刻。”
熊书记一番话使李子木一下清醒过来,自己到底做的对不对呢?
李子木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静。认真的回忆了一下自己这段时间的所做所为,的确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李子木拿出日记本,想把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记下来。陈红瑜却推门进来了,李子木见她那个憔悴的样子,觉得她真可怜。本想安慰她几句的,没想到陈红瑜说出来的话使李子木一下紧张起来。
陈红瑜坐在李子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哀怨的看着他。
李子木轻轻的问道:“陈姐,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唉!”陈红瑜停息一声说:“主任,我这人的命运咋就这么糟呢?当知青的时候表面上红的发紫,可那些表现比我差的人却早早的就走了,而我却是最后一个。”陈红瑜说到这里不停的抹眼泪。
李子木连忙安慰道:“陈姐,你后来不是很好吗?”
“我这是好吗?”陈红瑜说着紧紧的盯着李子木,那眼神好像要洞穿李子木的五脏六腑。
“陈姐,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李子木真想开陈红瑜的玩笑,但又觉得陈红瑜现在正在痛苦中,自己不能这个时候取笑她了,李子木就放弃开玩笑的想法。
“主任,你真是我的冤家啊!”陈红瑜说后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子木。
“陈姐,你这话从何说起? 我又怎么是你的冤家了?”李子木嘴上虽然这样说,而且还有一丝笑意,但他心里很生气,你陈红瑜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