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调查,你们看是我们调查清楚后把卷宗移交给你们检察院,由你们检察院处理,还是你们现在就把他带走我们终止调查?”
李副检察长想了想说:“既然你们监委已经在调查了,那就等你们调查清楚后,函告我们一下就行了,我们检察院就不介入调查中。”
三位检察官就这样走了。他们走后,昌全礼说:“头儿,你这样做是一副好心肠,可未必所有人都理解你。”
“老昌,别人理不理解我们无所谓,只要我们做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老昌,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处理吗?”
昌全礼使劲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老昌,先从自私的角度说。老昌,我今天是第一天在监委书记岗位上班,我一上班就把人送进检察院,而这个人还不是一般的人物,而是南城分厂响当当的人物,整个钢铁厂会对我怎么看?肯定有人会说我李子木为了立威就把人往检察院送。老昌,我的名声会好吗?”
昌全礼笑了笑说:“头儿,这不能怪你,是他自己做的事,刚好你上任的时候碰上了,这怎么能怪你呢?”
“老昌,你才是这样认为的,别人是不是这样认为那就很难说了。其次,屈中战进去后,肯定是说不清楚的,那样的话他就是不判刑也是一个污点,有了污点不但对他本人有影响,就是对他的子女也是有影响的,可以说他一家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出路了。老昌,我是从农村出来的,知道他走到这个岗位不易,我能帮他一把就帮他一把。”
“头儿,我知道你是好心是善心,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有好报了?”
“老昌,我们不说这些了,你立即带人到南城分厂去,对屈中战进行审计调查,我去向曾厂长汇报。”
李子木以为曾厂长会表扬他的做法的,哪想到曾厂长却狠狠地批评了他一顿。
李子木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大好事,厂领导一定会表扬的,就非常高兴的往曾厂长办公室走。
李子木推开曾厂长的办公室,曾厂长见是李子木就笑着说:“快进来!我正要找你呢?”
李子木笑着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说:“你曾厂长是不是说要我请客的事?”
“请客肯定是要你请我的,但不是现在。子木,我是给你说你前面那个副字的问题……”
李子木一下打断曾东厂长:“曾厂长,你别说了!我知道你为了我的事费了不少的心,我真的非常感谢你!我能走到这一步已经相当不错了。当初我们一块参军入伍的同学,他们在战场上已经牺牲了,而我却从战场上平安归来,并且还当上了一个企业的领导干部,我与牺牲的战友相比,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赢家了,我又何必在意前面那个副字呢?你以后就不要再说这件事了。你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的干好工作,绝不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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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木,我相信你会把工作做的非常好的,也知道你看的很开,把功名利禄看得很淡。我是不理解省公司有关人员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如果真的认为你与他不熟悉,你没有与他接触过,他就这样对待你的话,我认为这个人早晚是要出事的。”
事实证明的确如曾东说的那样,二十多年后,那个人已经退休十年了,却终于进去了。这是后话。
当时,李子木对曾东说:“曾厂长,不说那些了,有没有那个副字,我一样工作。今天我是来给你汇报一件事的。”
“什么事?”曾东惊诧的看着李子木。
“刚才南城区检察分院的李副检察长带着检察院反贪局的局长和一个检察官来找我,他们要把南城分厂供应科的科长屈中战带走……”
“好啊!这个人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投机分子,他做了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