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
“哼。”
齐月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来,侧头看向了坐在石桌旁捏握着拳头,急的满头大汗的白清:
“白师弟,我不问秦师妹了,但我要动用私刑了。你若不忍心看,便去我屋里躲着吧。”
“我有何不忍看的!”白清梗着脖子恼怒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跟那秦师妹是清白的!”
齐月见他不肯走,倒也不勉强,轻声吩咐白溪道:
“小师弟,你去找个蒙头的黑布来。”
“好。”白溪应了一声。
他刚要动身,白清又急吼吼的跳了起来:“何必去找?你要什么告诉我,我都有。”
说着,真的从腰间拿出了一堆麻绳、头套、布条、药粉等物什。
齐月目露怀疑的瞥了他一眼,而后不客气的指挥道:“那你来!你塞上他的嘴,别让他叫出声来。”
“你要干什么!”
莫淫贼吓得忙大声呼救:“救命啊!有人要杀人啦!我有十几个法器!救我都给.......唔唔唔......”
白清抓起一块布团,快步窜过来将莫淫贼的嘴堵了个严实。
齐月半蹲下身去,唇角绽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她似是侧头看着白清,又似是在对莫淫贼说话:
“白师弟,你早就该知晓我齐月不是良善之辈,面对敌人我向来不会心慈手软。
我不仅要割了这淫贼的鼻子和耳朵,还要将这淫贼的第五条腿打断,让他以后不能祸害别的女修!”
白清莫名觉得双腿一颤,后背发凉,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意:
“何须你动手,我来。别让这狗东西脏了你的手。”
莫淫贼闻言差点神魂俱灭,猛烈的晃着脑袋,唔唔唔唔的挣扎不停。
“去拿蒙眼的来。”齐月冷声吩咐。
“嗯。”
白清如蒙大赦般奔回石桌旁,拿了一叠黑色厚布来。
齐月一掌拍在莫淫贼的脑袋上,将他拍晕了过去。
还未等她取过厚布,白清就怒意翻涌,眼眸冷如两道寒冰:
“谁让你碰他的?我都说了我来,快去洗手。”
“我看你是又犯病了吧。”
齐月瞪了他一眼,拽扯白清手中的黑布,可他死活不肯松手。
“我来。”
白溪去石桌上重新取来一块厚布,立在两人之间,温声道:
“大师姐,白师兄,请让步。”
齐月冷哼一声,主动松了手。
白溪蹲下身去,将莫淫贼的眼睛蒙的密不透风,又看向齐月:
“下一步呢?”
“堵耳,罩头,松绑重捆,扎住手脚即可。”
“嗯。”
白溪点了下头,依言照做,将莫淫贼再次倒挂了回了梁下。
白清垂下眼眸,立了一侧默默无语,想必是记起来自己也曾被齐月这样施行过闭塞五官的私刑。
齐月抓起地上的尖刀,用刀背将莫淫贼拍醒。
“唔唔唔”
这下,莫淫贼挣扎起来方便多了,似蠕动的蚯蚓般在空中扭来扭去。
齐月钻去庖屋取出一小桶水,往水中注入一股灵力。那水在短短六七息间便冒出缕缕冻人的寒气。
她提着那水走至屋梁下,连眼睛也未眨动,直接一刀背拍在莫淫贼的双腿间,疼的他弓腰虾背,双腿抽搐。
齐月将木桶对准了他胯下之位,面色平静的淋上半桶冰水,淡然道:
“莫师弟,恭喜你,可以洗脱淫贼之名了。”
莫师弟听不到她的话,但抽搐的身子一僵,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