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许,开头可不正是一点一划?”
“我隐隐约约觉得忽略了哪里,还是七兄敏锐,竟已经想通了。”小才一拍脑袋,刹那间一团高兴又化为乌有,吞吞吐吐道:“如广恒之死跟刘太太有关,那么刘太太的动机是甚么呢?”
“现在还看不清,我得着落在二公子身上,再捋一捋关系。”王恒迎面对着陈二,正色道:“接下来我还要问一些问题,以及因此展开的推演,陈兄,你可能会觉得陈氏这个簪缨世家被冒犯了,请你多担待,咱们都是为了破案,或者你就当我们是县衙派来的公差,由县衙来问话是最合适的,可惜,吴知县太自负了,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在他眼里,我与小才不过是黄口小儿,而乡农邱二郎更只是一介庶民。”
陈二颔首,极其恳切道:“王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务求还我父亲一个真相。”
王恒暗暗打个腹稿,朝陈二公子问道:“牛首山狩猎,广恒是跟随长平伯去的,那么长平伯是谁?”
陈二公子吁了口气,道:“长平伯我倒认得,说来也算不上认得,只因他是我家老亲,开国的勋贵,如今历经几朝,已经不大时兴,他四十多岁的人,也找不到像样的事做,前几年,阖府的人去了帝京,南京应天府的老宅子还在,留了一房世仆看屋子。”
王恒道:“丁亥年,正是十年前,广恒弱冠之年,且已入了学,为何没有说亲?”
陈二讪讪道:“听我家太太说,我父亲新中秀才时,家里门槛都快被媒婆踏破,可后来不知怎得,似乎父亲与庶祖母意见往往相左,媒婆渐渐绝了踪影。”
王恒又道:“广恒是遗腹子,向来同生母相依为命,奉母至孝是出名的,为何在娶亲的问题上不顺从生母?”
陈二讷讷,摇头表示实在不知。
小才插话,抛出一堆问题:“按行猎图的跋文,这许姬姊妹必定不是良家,那么,她们是哪个行院的姑娘?究竟是不是现在的刘太太?或者说刘太太是大许还是小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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