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宁五个人相继跳入水井之中,水井狭小,却刚好够五个人站立。
“此井是一口枯井,这里面竟没有一滴水。”恰恰尔庆幸道。
“这里好闷啊!”天涯海海嘀咕道。
“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白江江心生恐惧,偷偷的拽着谢书白的衣角。
谢书记默不作声,任由白江江别拽着自己的衣角。
“我们先在这里等一会儿,他找不到我们,自然以为我们已离开。”束宁说道。
“呜呜呜”狂风在井边打着转,沙石从井口处不断飞落下来。
“哎呦……”白江江捂着脑袋喊道。
“怎么了?”是白江江的声音,束宁第一时间担心的问道。
白江江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回道“滚落下来的石头,刚好砸到我的头上!”
“……”白江江突然倒吸一口凉气,浑身颤抖起来。
“你怎么了?”谢书白感觉到白江江的异样,开口问道。
“我……我听见有人在哭喊!”白江江捂着耳朵,不想在听下去!
“谁在哭喊?”恰恰尔问道。
“好多人!好多人!”白江江虽然捂着耳朵,却还是能清晰的听到城中每个角落都有人在哀嚎!
“好多人?”天涯海海竖起耳朵,只听见狂风呼啸而过的声音,并没有听见任何叫喊之声,不禁对白江江说道“你又幻听了吧!我什么都没听见!”
“真的有好多人在痛苦的哭喊着、嘶吼着!”白江江听着那竭声底里,撕心裂肺的哭喊之声,心都跟着颤抖哀伤起来!
“你最近怎么了?莫不是得了癔症!”天涯海海说道。
“我……我……”白江江突然蹲了下来,眼泪跟着那些嘶吼之声流了下来!
天涯海海听到白江江的哭声,说道“你哭什么?我也没说什么啊!”
天涯海海见白江江不理自己,又说道“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你没得癔症,别不哭了!”
谢书白心想“一个大男人,成天哭哭唧唧的,真叫人心烦!”
不过,谢书白还是转过身,扶起白江江,说道“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
“我……”此刻白江江的感受无人能懂!
白江江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擦拭脸上的泪水,心想“最好是幻听,最好是自己得了癔症,他不愿自己所听见的是真实发生之事!”
时间在枯井之中,缓慢流淌。空气在枯井之中,稀薄涌动。
五个人都静静的呆立在原地,等待着!
“他走了!”白江江突然开口,对束宁几人说道。
“……”束宁想知道白江江是怎么知道炎庭离开了小镇,束宁半信半疑的问恰恰尔“他走了吗?”
“我出去看看”恰恰尔对束宁说道。
“小心”恰恰尔还没走,束宁就开始担心上恰恰尔的安危!
恰恰尔跳出枯井,见狂风停歇,石屋坍塌,高墙半毁,不禁感叹一声!
恰恰尔返回枯井之中对束宁说道“他走了”
“你确定?”束宁怕炎庭藏了起来,等他们走出枯井,来个一网打尽!
“放心吧,他真的走了!”恰恰尔回道。
炎庭确实走了,因为炎庭将整个小镇掀翻,却没能寻找到束宁五人,炎庭以为束宁五人趁乱离开了小镇,随即飞离,向四周山林寻找束宁几人身影,对他们身上寄藏的瑰灵魄志在必得!
束宁几人从枯井之中跳了出来,见到炎庭疯狂摧残的小镇,不禁心生负罪之感!
“怎么会这样?”束宁见到妇人被风刮断半截的树干砸死,不禁流下两行眼泪。
“对不起”束宁跑到妇人面前,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