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10%!”
“这是一点吗?咱们的预算都是按着你当初的报价走的,我看在兄弟的面子上没有讲一分钱的价格,可是到这个节骨眼了你们又说要增加10%,我现在跟谁要去?就是去要,这可是10%啊,我怎么张口。”其实,他手里能拿出这些钱,除了那属于曾校长的五十万外其他的钱就是剩下的70%货款了,都有明确的用途,根本不能乱动,只能动用属于自己的19万,而且这些钱已经全部打到了公司的账上,现在该怎么办?
想到后世的一些教训,丁一尘的眼中闪过一丝严厉,“老同学,我知道你难,但我现在更难,这些事情咱们是认真谈过的,而且在给你们付30%的预付款时都讲得很明白,合同上也有双方的签字,现在出了问题我同样不会干涉,你转告你们老板在这周末如果还不能解决问题,我就另外找他人了,我想总有能解决问题的办法,至于尾款我也不会再付了,这些钱我将作为你们违约的部分付给能解决问题的人。”
不待魏兵回话,他果断的挂断电话,来自于二十年后的他明白,有些事不能讲感情,一旦在工作上掺入感情成份那只能被别人牵着走,因为现在的丁一尘是另外一个人。
魏兵回拨了一次电话没有接后就知道丁一尘是不会退让了,这个家伙的确比上学时强硬了许多,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是孙洁的原因。
这时的他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一边请孙洁给丁一尘打电话求情,一边向自己的老板汇报,如果这周末不能解决重要部件的问题,丁一尘会拒绝执行后续合作了。
丁一尘接到孙洁的电话时,的确感到很意外,以为她是想问为什么自己非得逼着巴特尔带她回草原结婚,却没有想到她是替魏兵做说客的,于是直接拒绝:“孙洁,有些事你最好不要插手,一是你根本不知道这笔采购对于我的重要性,第二生意上的事,如果可以用感情解决,那就让他把东西拿来,我们还可以是朋友,否则一切免谈。”
听到他如此果断,孙洁也有点不适应,于是两人又聊了其他的事,当然也问到了令她最纳闷的回草原结婚这个事上,她以为丁一尘还是在故意为难他们俩,“一尘,我知道自己有些事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但请你再不要深陷于此了,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听到这,丁一尘当然明白是她想错了,却也不再解释,“我就是不想见到你们结婚的样子,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虽然只是吓唬吓唬她,但却没有想到一语成谶,这次的通话自然是不欢而散。
一切,重新再来